一种奇异的感觉从田飞野脑海深处迸发出来,如同强劲的电流,瞬间布满身体的角角落落。从五脏六腑,到体表每一处毛孔,被极端的舒适感觉浸润了。充沛的力量在身体各处鼓胀起来。
这种感觉难以用语言形容。用最粗糙的比喻,如同坐了半天飞机,出机场以后抽的第一口烟;和深爱的女人缠绵时候,进入她的那一刻……
鳄鱼呢!
田飞野想到了鳄鱼,惊吓不已,随即从系统升级的舒适感觉中清醒过来。仔细一看,刚才还在猛烈挣扎大的鳄鱼,被自己死死按在地上,已经动弹不得了。
鳄鱼的上颚被他左手掌压入草丛里。四条短腿平趴出去,爪子如同摊开的手掌,爪子尖反弧形上翘起来。只有它的尾巴还在无力的摆动着。
田飞野全身力量充沛,抵得上两、三个人力量之和,似乎可以徒手掰断鳄鱼的嘴巴。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他抡起右手的石块,对准鳄鱼眼睛狠狠砸下去。
“咔嚓”一声。
鳄鱼的眼睛,连同眼眶和小半个脑袋不见了。它们被石块砸得稀烂,化成血水肉泥四散飞溅。
“打死你!砸烂你的头!”田飞野一边大声呼喊,一边挥动石块猛砸。
一下,
二下,
三下,
……
估摸着砸了二十几次,鳄鱼的脑袋完全看不见了。长长的上颚和粗短的脖子之间,出现了一个空洞,填满了红色、白色、黄色、黑色,各种颜色混杂的皮肉、骨头和泥土。
鳄鱼再也不能动弹,死得完完全全,彻彻底底。
田飞野丢开石头,站起身来,大口喘息着。
“它,它死了吗?”英儿问,声音里惊恐未消,还带着颤音。
田飞野转过身,看到英儿已经坐起来,手臂夹着麻布衣衫挡在胸前。她伸长白嫩嫩的脖子,探头看那条死鳄鱼。
“死了。”田飞野走上前,把手臂伸向英儿,说:“血腥味会引来别的鳄鱼,这里不安全。咱们快走吧。”
英儿不再惊恐,整个人放松下来,嘴角带上僵硬的笑意。她抬头看田飞野,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惊叫。
“怎么了?”田飞野一阵紧张,双手握拳,四下张望。难道又有鳄鱼来了?
“没事,没事。”英儿握住田飞野的手,站起身,说:“你脸上有些血迹,我帮你擦擦。”
田飞野砸碎了鳄鱼的脑袋,自己的脸上、胸口溅满鲜血和碎肉,一张脸血变得肉模糊。
英儿用麻布衣服给田飞野擦拭脸庞,然后擦脖子,又擦胸膛。
她长得真漂亮啊。长圆脸,小巧的下巴有点翘翘的,眼睛清澈如泉水,睫毛长长的,嘴巴小巧,嘴唇丰润。
田飞野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往英儿脖子下面双臂之间看过去。两只“小白兔”躲藏在手臂和麻布衣衫之间,时隐时现,小巧而活泼。
他心里痒痒的难受,用力捏了捏左耳垂,让自己冷静一点。
“这么多水草啊?”英儿弯腰用力擦田飞野的小腹,麻布带下了不少“水草”。
田飞野“哎呦”一声叫唤,疼得皱起来眉头。
英儿发觉不是水草,不由自主回头看了一眼岸沿上的有福,眼里露出疑惑,像是在问:男人长得也不一样吗?
糟糕!田飞野脸颊火热,他发现了一个极其尴尬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