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她爸爸,原来在她心目里的形象,太高大了,这一下,刺激就更大。”盛春成苦笑着,“钟欣欣,郭爽是我们的朋友,这个时候,我们是不是要帮帮她?”
“嗯嗯,要的。”钟欣欣说着滴咕一句:“我全部加起来都没几个朋友,她算一个。”
“那我们一起帮她,好吗?”盛春成问。
钟欣欣说好,“对了,爸爸,抑郁症也可以治吧,有病那就去治,治好了那就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盛春成说:“去过了,不过她的医生在上海,她妈妈说,现在再叫她去,她肯定不肯去。”
“她妈妈叫她不肯,我们陪她去啊,上海才多少路,我开车,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她不是很听你话吗,我们就和她说,我们到上海,一边玩一边看病。”
盛春成眼睛一亮,他觉得钟欣欣这个主意不错,盛春成说:
“好,钟欣欣,今天太迟了,我明天打她妈妈电话,把这事和她说,她要是同意,就让她先联系好医生,我们来做郭爽的工作。”
钟欣欣说好。
第二天上午,盛春成给陈姐打电话,问郭爽怎么样了,陈姐和他说,状态很不稳定,有时候看到她,就像以前一样,好像看到仇人,眼睛里喷火的,有时又会突然抱着她,哭得稀里哗啦,还一个劲地和她说对不起对不起。
“现在是有小钟陪着她,我才放心了一点,要是只有阿姨一个人在家,小盛,我真的放心不下,坐在办公室里,我都心惊肉跳的。”陈姐和盛春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