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坐在那里,头也不抬地说:“喂,别多想哈,仅此一次,没有下一次了。”
盛春成讷讷地问:“为什么?”
珊珊“哼”了一声,满不在乎地说:“我知道了啊。”
“知道什么?”盛春成问。
“以前我从来没有和瞎子搞过,还以为瞎子会有多特别,有点好奇。”珊珊笑着说,“现 在知道了,瞎子也是男人,还是没什么用的男人。”
“瞎子”这个词,再次刺中盛春成,接着刺过来的,是“没什么用的男人”,盛春成很想争辩,自己只是太突然了,没准备好,其实自己很行,比一般的男人都行,自己其实控制力很强。
他张了张嘴,看着珊珊冷如冰霜的脸,又把话吞了回去,解释有什么用,人家话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你对她来说,就是一次性的,你说你很行就能挽留,她就会喜欢你吗?工地上那么多很行的搬砖人在那里,她要只是需要一个很行的,还不是轻而易举。
说穿了,自己只是她的一次意外,一次心血来潮,对的,盛先生,别多想哈。
盛春成的心渐渐冷了下来,心冷下来,脸和那里也就都冷了下来。
盛春成在台子上坐了下来。
两个人在台子上,一个傻傻地坐在地上,一个坐在桌子旁边玩着手机,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但盛春成心里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虽然他现在有点排斥,但发生过的,就是已经发生,虽然这事从期待已经变成了羞辱,但它还是确确实实已经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