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嘻嘻一笑,她说好,我其实很讨厌吹头发。
她拉过一张椅子,把手里的浴巾铺在椅子上,然后走开,拿着一个电吹风回来,插好电源,把电吹风交到了盛春成的手里,然后自己在椅子上坐下,脚尖在地上点着,让椅子往后退了退,她靠在了盛春成的身上,这样好让他知道自己在哪里。
盛春成那里,突然就鼓了起来,欲望这种东西,哪里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一旦开了闸,就一泻千里,盛春成竭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没有用,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是在欺骗自己,他已经完全被破功了,所以的训练都是白搭。
盛春成只能把屁股躬起来,让那里远离雪儿,好在雪儿什么都没有察觉。
盛春成左手撩着雪儿一缕缕的头发,右手的电吹风呼呼地吹着,雪儿身上和头发上的香味,不停地侵袭着他 的鼻翼,盛春成干脆完全放开,不再抵抗,而是尽情地享受着雪儿的味道。
不再挣扎,尽情地享受,盛春成反倒觉得自己平静了下来,那里开始偃旗息鼓,盛春成站直了身子,让自己的身子贴近雪儿。
和雪儿这么近距离地站在一起的时候,盛春成觉得,自己还是更加喜欢雪儿,要是珊珊也在这里,让他选择,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雪儿。
对他来说,雪儿是具体的,活生生的,有过去有共鸣,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但盛春成还是会有一种休戚与共的感觉,雪儿如果难受,他就会心疼,雪儿如果高兴,他也会跟着高兴,这是他和珊珊在一起的时候,没有的。
对他来说,珊珊是一个意外,也是一个天外来客,他对她的一切一无所知,她凭空而来,随时也会凭空而去,珊珊是惊艳,但这种惊艳是无根的,突兀的,甚至与他无关的。
而雪儿不是,盛春成觉得,雪儿就是他的一部分,想到了因为珊珊,自己就要轻忽雪儿,盛春成就会感到一种羞愧和厌恶,厌恶自己,你怎么是这么一个喜新厌旧和贪得无厌的人,虽然雪儿从来也没有属于他过,但盛春成觉得这样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