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为什么就不能是我这个解释?”郑教授反问,“我这个说法,是不是很形象,也很贴切?”
“强词夺理。”盛春成滴咕了一声,“不过也对,你这个,可以说是‘茶壶里的风暴’新说。”
郑教授大笑:“不错啊,小子,这个还真的可以有,我可以偷你这个点子,去我的微博,把经济学中的很多说法,来一个新说。对了,小子,你说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和我说,还有什么事?”
盛春成接着就和郑教授,说了自己怎么在和东哥喝酒的时候,说了“叹章头”,自己说了也就说了,没想到东哥听进去了,还想出了一个用艾滋病患者去催收的办法,效果还很明显。
果然,又和盛春成预料到的一样,老太太听完乐不可支,她笑着说:
“对了,对了,小子,这个可不可以算是‘叹章头’新说?”
盛春成笑了:“这个还真可以。”
老太太接着感慨:“还是劳动人民有智慧啊!”
盛春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劳动人民,人家可是黑社会。”
“黑社会怎么了?黑社会也是劳动人民,不信你去把所有黑社会的底细盘查一下,我敢保证,他们百分之九十以上,出生于社会底层。”
这个不需要查,盛春成认,就是东哥,不也是出生于社会底层,父亲是退休的锻工,母亲和卖鱼的私奔了,至今下落不明,东哥小时候,那个锻工的老爸,最大的爱好就是把他当铁打,这样的人,你要是说他不是社会底层,还有什么是底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