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呼吸也沉重了一些。
“你很紧张?”他看一眼她,实在是太明显了,往常的她总让人感觉似清风,温婉宁静,现在这会儿,脸绷得跟石头一样。
江素梅老实承认,点了点头。
他笑起来:“那你一会儿会更紧张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抬起了她下颌,吻了上来。
柔软火热的唇压在她唇上,江素梅的心快要蹦出胸膛,扑通扑通,声音那么响,好像就在耳边似的。
他探索着她的唇,轻轻的舔,重重的吸,满是新奇,好一会儿都不放开。
江素梅都快要透不过气了,伸手用力推他。
他才抬起头,狭长的眼眸像两簇火焰般闪耀着。
他的心跳的一点不比她慢。
“等等……”江素梅深呼吸了两口气,觉得自己刚才差点就要憋死,他怎么能吻那么久的!她的嘴都有点疼了。
他看着她莹白的侧脸,小巧的耳朵藏在黑发里,格外的可爱,他忍不住又凑上去,这回是咬住了她的耳朵。
江素梅立时起了一身的细栗,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他只觉好顽,索性伸手抱住她,谁料这一抱,刚才所有的乐趣一下子变成了熊熊燃烧的大火。
她的身子那么的软,柔若无骨,又带着淡淡的香味,引得他只想把她全身的衣服都剥掉,事实上,他也遵从自己的意志,这么做了。
当看到胸口那……的丰盈时,他的脑袋里“轰隆”一声,好像全世界都不再存在,他只看得到那里,只想亲那里,只想要那里。
“虫娘……”他喊着她的小名儿,伸手抚上去,手指微微发颤,却又有力。
她看到自己被他这样摸,浑身都开始发烫,又觉得很不好意思,抓起被子就钻了进去,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了起来。
余文殊急了,连忙也爬上床,引她道:“虫娘,你快出来。”
“我冷。”江素梅不肯,“外面太冷了。”其实一点不冷,是她还不适应在一个男人面前光着身子。
那细柔的声音好像能一直钻到他心里,勾的他浑身难受,他忙道:“那就在里面,我也进来,你别盖那么严。”
江素梅就松了一下手。
他一下子钻进来,从后面把她整个人牢牢箍在了怀里。
他本就高大,长手长脚的,她却小巧玲珑,被他这样抓着,半分都动弹不得。
江素梅“啊”的一声痛呼,眼睛里顿时蓄满了眼泪。
余文殊吓一跳:“怎么了?”
“我疼。”她抽了几下气道,“那里,那里好疼。”
他不敢动了,可浑身难受,就像要炸开了一般,他沉重的喘气,慢慢伏下来,亲吻她嘴唇,柔声道,“我慢慢的,可好?”
江素梅心想,总还是要做完的,不然下次还得来一次,她点点头。
两人不多时,身上都出了好些汗。
他哑着声音道:“虫娘,还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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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是他受不了了,非得要大力的动两下才舒坦。
果然第一次,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幸好也没有多久,他了出来,躺倒在她身边,伸手把她搂过来询问:“现在还疼不疼了?”
江素梅真想翻他一个白眼,他已经爽过了才来问,有什么用!
中间自然还是疼的,只是不是大疼,不过第一次,总要经历的,她摇摇头:“还好,就是有些不舒服。”
他脸上还留着大大的满足之色,信誓旦旦的道:“你今儿好好休息,明日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听说女人做这个也会……的,可能是第一次,她才没有感觉得到罢。
江素梅听到这话,也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忽然想起一事问:“余文殊……”
“嗯?”余文殊皱眉,“叫相公!”
他的妻子岂能喊他全名。
江素梅噎了一下,遵从道:“相公。”
“说罢。”
“你是不是第一次呢?”江素梅觉得还是问一问好,她盯着他的眼睛,“刚才做的,可有跟别的女人这样过?”
余文殊奇怪,回答的很坦荡:“自然没有了。”
江素梅听到这个答案,很是欣慰,不是二手货啊,这又算是一个优点!
余文殊瞧着她:“你好像很高兴?”
“嗯,难道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吗?总比听到自己的相公已经跟别的女人睡过了好罢?”她看着床顶大红的帐幔,语气却又显得甚为平静。
余文殊一怔,他伸手顺了顺了她的头发,把她又抱紧了些。
江素梅正当就要这般睡着的时候,只听他在耳边柔声道:“虫娘,在宁县,你为何这般悲伤呢?”
她的心募的一酸。
沉默一会儿,才回道:“我想爹,跟娘了。”
想念她原先拥有的一切,亲情,事业,自由,理想,所有的所有。
也许她死后重活,本该感谢,可是她的记忆留在脑海里,偶尔想起时,总会心生极大的遗憾。
那时候,她还年轻啊,竟然就失去了生命。
余文殊若有所思,半响叹一声,揉揉她的头发:“以后你有我了,虫娘,不要再伤心,岳父岳母在天之灵会得以安慰的。”
江素梅把头埋入他怀里,他的胸膛宽大又坚实,在此刻好似充满了安全感,她重重点了点头。
余文殊抱了她一会儿,便起来去沐身,江素梅不太想动,可浑身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便让翠羽跟采莲伺候着也洗了。
两个丫环看见她身上各处痕迹,虽羞红了脸,但也很高兴。
垫在床上的雪白床单这会儿也被换了,江素梅只觉浑身乏力,正当要躺下来时,外头竟有人敲门。
余文殊去开了门,一个婆子拿了药汤来。
他接过来,端到她面前。
那药汤呈褐色,味道很是奇怪。
像是要让她喝的意思,江素梅暗想,莫非是什么事后补汤么,好似没听说过呢。
“是避子用的。”余文殊解释,“娘说你之前生过重病,又年轻,这么早若是有喜的话,可能……还是晚上一两年为好。”
余二夫人当初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他也同意。
实在是江素梅看起来太单薄了,他握住她手腕:“你看,那么细,好像一折就断似的,你可要养好一些了。”
这里是讲虚岁的,算起来,她其实十五还未到呢,体质又弱,比其他的姐妹都要发育的晚,身量到现在也未长足。
江素梅自然不想那么早生育的,她心里感激他们想得周到,拿起碗,几口就喝光了。
余文殊把碗放在床边的高几上,顺势就搂住她躺了下去:“快睡罢,明儿还要早起。”
江素梅脸又红了,他贴的那么紧,那东西忽然又硬硬的顶着她那里,怎么容易睡得着么,她扭了一下,背过身去。
余文殊其实正被那火烧的半死不活,他在他二十二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做这个,实在没有想到会那么刺激,那么让人留恋。可实在是晚了,她那里又才疼过,不敢造次,才勉强忍下。
谁料她忽然转过身,他的手恰好摸到她胸前的丰软,下面小巧的臀部又贴上来,他的呼吸一下子重了,忍不住揉着她,又磨蹭了两下。
不管什么男人,原来在船上都不是吃素的!江素梅得出了这个结论。
她假装不知,闭着眼睛催眠自己,快点睡着,她还在很不舒服,真的不想再满足他一次。
余文殊看她不动了,也不敢弄醒她,头一次觉得人生竟然也有那么无奈,那么难过,那么烦躁的时候!
他不能再碰她了,往后退了退,离了一段距离,过得一会儿,那个念头才慢慢退去。
卧房里,高高的红烛燃了一夜,到天亮都还没有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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