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就有两人带着两套衣服走进包厢内,而昕怡则早就在包厢中的浴室内洗着了。
忠烈在接过衣服之后就来到浴室将昕怡那套衣物放了进去,自己则是取出几片羊皮卷,用其内部的法阵将那被雲空撞坏的窗户短暂的修复。
昕怡则是满脸凝重地沐浴中,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那冲到拍卖台上的雲空三两下就将台上的法师给杀了,救出笼中的树妖后就消失不见了。
忠烈没看清楚台上的人影,只是见其三两下就解决了那几名法师,不由道:
“卧槽,那人是谁,居然秒了台上的法师,还抢走了那笼中的女子。”
话落,浴室中便传来了东西摔碎的声音。
等忠烈转头看去时,便看到昕怡一丝不挂地冲了出来,手中拿着衣服边走边穿。
“快走,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忠烈还想吐槽昕怡这个女人不检点,可听到她的话后,又想到不见的雲空,这才意识到了那里不对。
“卧槽,该不会刚刚那个人就是雲老弟吧!”
没来得及多说什么,便跟上了昕怡,而此时的昕怡也是将衣物简单地穿上了。
还没等两人出酒馆,便有一群身穿黑衣的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二位好像忘记去取所拍的物品了吧!”
为首的那人脸上有一个刀疤,阴侧侧道。
昕怡见躲不掉后,抿嘴一笑,道:
“那还请各位将我们拍得的东西拿过来了。”
一旁的忠烈早已将手放在自己腰上的刀柄处,只要见情况不对就冲出去。
见忠烈的动作,那为首的刀疤男说道:
“还请不要误会,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过来确定一下刚刚那位和阁下的关系。”
忠烈刚要回应,一旁的昕怡率先开口道:
“我和那位也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并不深。现在可以让我们过去了吗?”
为首刀疤男道:
“这个恐怕是不行的,我们也不能听你们的一面之词,还请两位挪步于我们馆长办公室一絮。”
见此,忠烈刚要拔刀便被昕怡按了下去,示意其不要乱动,毕竟能和平解决的问题就要和平解决。
于是两人跟着刀疤男去到了馆长的办公室。
在将昕怡和忠烈带道办公室后,刀疤男道:
“还请二位久等一下,我去请我们的馆长。”
说完便,笑着离开了办公室,顺带将门也锁上了。
见门被反锁,忠烈怒道:
“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把门锁了,生怕咱夫妻俩跑了不成。”
而一旁的昕怡则劝其冷静点,毕竟他们还没到鱼死网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