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身后点上一根香。

众人议论纷纷：“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从来没知道过！真的！你会相信我的对吗？”

“到底是什么呀？有人会知道吗？”

“谁特么敢知道啊，万一今年科举上榜了，别人一看，呦，那不上面愉悦下面满足那小子吗？”

门外不断有人进来，有一名衣着朴素头发有些棕的男子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他跑到一楼的人群里，一些人转头看他，手持折扇的男子露出笑容，“哎！徐兄，怎么如此狼狈，你去哪儿了？”

“我的马，我的马跑了，我去追，好不容易才追到，出题了是吗？”徐来气喘吁吁地问。

“哈哈，头一次见人追马的，怪不得徐兄上气不接下气的。”甄赤开心笑着。

“别提了，到底出题了吗？”

甄赤听到这话突然打开折扇捂住自己的下半部分面部，露出来的眼见透露着慌张，“这我也刚来，我不知道出的什么题，要不你问问别人？”

徐来恢复过来后，轻轻叫到旁边的一名短发男子，“朋友，这第三题是什么啊，怎么诸位兄台们都窃窃私语，不正面讨论呢？”

短发男子眼睛不停躲闪，徐来单纯的目光逼的他脸色很难看，“我忘了，也许兄台可以去问问这名题娘，但兄台记得做好心理准备。”

“哦？”徐来眼睛里射出不解，他蹚进人群里面，到了人群前方，到了这名被称为题娘的跟前，他出声询问那名女子：“那个，姑娘，麻烦你再把题目讲一遍，我没听清。”

被人称作题娘的女子回：“好~公子你听好了！”

众人幸灾乐祸，手持着删的甄赤站在人群最后面表情复杂。

题娘：“这题的答案，是人的一种活动！”

徐来认真点头。

“问！什么事情是上面的人愉快，下面的人也满足的？”

“啊？”徐来张目结舌，他好像知道一点。

这时女子看了看身后的香，差不多已经焚尽，她向众人宣布：“好！第一炷香已经燃尽！第一小题可供各位公子少爷们娱乐，答案出来后可公布主题提示。”

“第一题是对对联！”女子说。

人群里说：“好！放马过来吧！”

“来吧，对对联我还没怕过谁！”

“今天我们就是来做小题的！”

众人的激情释放了出来，比开始时不止热情多少倍，小题大做不过如此。

“请听好！”女子说。

人群前的徐来和人群后的甄赤都目光炯炯。

女子上前一步，气质洒脱，“我对：‘大肚能容，容天容地，容常人所不容’！”

众人有人对：‘心之所向，向财向色，向欲望之本向。’

还有人对：‘侠大之扯，扯国扯民，扯盲者最爱扯。’

提娘摇摇头，又摇摇头，还是摇摇头。

徐来退回到人群后面，找到甄赤，“甄兄啊，这对对联还有对错？我看学友们都能对出妙联，这题娘却都不满意，那这题不是永远打不上来了，哎话说怎么又出主题又出小题的？”

甄赤用扇子轻，轻扇着胸口，“徐兄，你有所不知，这万鹤楼的规矩，已经延续很多年了，万鹤楼每年出三题，最后一题是最难的，为了能让诸位学子贯通题目，也让自己落个好名声，万鹤楼会在最后一题给两个提示，时间间隔是一炷香，每过一炷香，题娘就会下放一个问题，答对了就会给主题的提示，三炷香下只放两个，三炷香燃尽，主题若还未被破解，就算作废，这出题的题娘会有一次科举考试的机会，你也知道，科举考试不收女子，所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徐来茅塞顿开，但却为这眼前的小题苦恼，不过马上他就在此茅塞顿开，他告诉甄赤他有了，甄赤好奇，便让他先告诉自己，徐来也担心自己的下联不够格，于是悄悄在甄赤耳边小声嘟囔了两句，甄赤听完喜笑颜开，并告诉徐来：“绝妙！徐兄可上前对下联了。”

“好，我去也。”

徐来又蹚到人群前面，他看有人作答的时候都会向前跨出一步，走到一个二层圈内，他也有样学样的走了进去，众人的焦点注视在他身上，三尺外的题娘看着徐来的脸，笑着说：“公子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