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常嬷嬷敲了敲门:“主子,汪大夫来了。”
两人收了收神,司空年赶紧起身,坐在了一旁,偷偷拭去了眼角的泪。
罗绪把一切都看在眼里,静静说到:“让汪大夫进来吧。”
汪大夫是府里常用的人,自然是信得过的。
罗:“汪大夫,看看她。”
汪大夫行礼:“是。”
他有对司空年一行礼:“冒犯了大人。”
他拆下了昨天罗绪给绑的纱布,看了看,又闻了闻,给她仔细把着脉,先是右手,又换了左手。
“大人,可容在下看看您的舌头?”
司空年吐出舌头,他又仔细看了看。然后又问了一些问题,比如睡得怎么样,吃得怎么样之类。
司空年见他看得仔细,莫不是自己得了绝症?最近也时常心悸,心跳很快,她问到:“大夫,有什么问题吗?”
汪大夫摇摇头:“并无大碍。”
司空年又继续追问:“那为什么我最近时常有心悸的感觉,有时候心跳又很快呢?”
汪大夫问到:“请问大人,什么时候会心悸,什么时候会心跳很快呢?是否是练功过后,还是吃了什么?”
司空年回想着:“练功过后心跳快是有的,不过有时候无缘无故也会心跳快。哦,脸也是发烫的。”
汪大夫看了一眼罗绪,笑了笑:“那恐怕在下无法医治了。。”
“什么!”司空年大惊,我难道命不久矣。。。
“大人啊,可是心中有了喜欢的人?所以才会心跳加快,有时候甚至有心悸的感觉。您是不是有时候还会觉得心里酸酸的。。。”
司空年瞪大了眼睛,她只感觉脸颊发烫,丢脸死了,她抽回手,低着头。
罗绪在一旁望着她,眼里带着笑意。
汪大人重新上药,包扎好,又拿出纸笔,在桌上写着药方,递给了罗绪:“大人,司空大人并无大碍,伤口也是普通的剑伤,数日即可痊愈。但是她气血过虚,不可过量练武,或者运用真气,不然容易伤了筋脉,难以痊愈。这药,一日三次,先服半月,半月后小人再来。”
罗绪点了点头,:“常嬷嬷,送一下汪大夫。”
常嬷嬷领着汪大夫,离开了念居,来到一处偏僻门口,“慢走,汪大夫。”
为了保护宅子的安全,像汪大夫这样的人都不会走正门。他们有另外的通道。
开始下起了雨,越发冷了,站在门口的高文,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念居,罗绪支着头,面带笑意看着她。
司空年此刻恨不得钻到桌子下,她问了什么蠢问题啊。
罗绪伸出了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真的有点烫。。。”
“你!”司空年更害羞了,只是低着头,不敢看他。这可怕的气氛。
司空年站了起来,拉起罗绪:“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罗绪站着不动,:“我还没有听到你的回答。”
他还记着呢。
“年年,你什么时候,才会对我坦诚呢。。。”
司空年咬了咬嘴唇,突然踮起了脚尖,快速的轻轻吻了他的脸颊,小声在他耳旁说着:“这就是我的回答。。。。”
罗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她推着出了门。站在门外的他,傻傻看着已经关起的房门,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高文看着发呆的他,咳嗽了两声。
罗绪这才回了神,瞪他一眼,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念居。
司空年按着剧烈起伏的胸口,‘也不是没亲过,为什么这感觉,这么不一样呢。原来,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我喜欢罗绪吗?我喜欢罗绪。。。。我怎么能喜欢罗绪呢?我是要回去白渚的啊!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竟然喜欢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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闽州,林曼曼正扭动着她的水蛇腰,来到了石洞。
石洞里的夜明珠,仍然发着幽冷的光。
石洞里站着一个人,蒙着面,早已经在等着她。
林曼曼围着他绕了一圈:“几年不见,你倒也没什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