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死个明白。”</p>

柳云姗无奈地长叹一声，看她的眼神已经像在看一具尸体。</p>

“她们这种人就是传说中的资本，资本你懂哇？书上写的资本来到人间从头到脚都流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都算是保守的。你我这种人无法抗衡，不要招惹才是生存之道。”</p>

“我说是资本先动的手你信吗？”</p>

柳云姗本来严肃又正经，一下又被她逗笑了。她忍不住狠狠拍了她两巴掌，让你这个时候还在玩抽象！</p>

“啊，疼疼疼……”向暖委屈巴巴地扁着嘴，“我就想知道点资本的八卦。她不可能是个没有故事的人。”</p>

“她的老情人？切！”现在向暖在柳云姗眼里就是个疯子：“很多年前，我也只是听说哈，她爱上过一个男老师，还怀了他的孩子。那个老师有家室，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出国，还提出带她一起去，可是却不离婚。就这她都答应了，临走的时候被家里发现，硬是给拦了下来，孩子也没保住。再后来就不知道了，直到传出她和姜潮的婚事再也没有听过她的感情绯闻。”</p>

向暖砸吧砸吧嘴，犹豫了半晌还是问道：“翟锦鹏，这个人你听过吗？”</p>

“翟……”柳云姗微微蹙眉，思忖了半晌才恍然道：“她好像是有个秘书，翟秘书什么的，是不是你说得这个人？”</p>

“嗯。”</p>

柳云姗没明白，定定地看着向暖，忽然她捂住嘴失声道：“你是说……”</p>

“我什么都没说！你可别胡思乱想啊！”向暖也赶紧捂住她的嘴，“婚讯传出来的时候，金诺一也找过你是不是？当初你为了撇清和姜潮的关系……嗯嗯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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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忽然就提起了往事，柳云姗当即就变了脸色。她反手抓住向暖的胳膊，死死地把她抵在墙上。</p>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了，小助理满脸惊诧地僵立在原地，像误闯了禁地一般进退两难。</p>

她估计连自己的后事都想好了。这场面是她能看的吗？！</p>

“呃……那个……准备上戏了……”</p>

“马上就去。”</p>

柳云姗沉着脸，手上的劲儿是一点没松。她眼神警告着小助理，吓得她赶紧关门走人。</p>

“不是翻旧账，是问她当初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做的？”向暖一边挣脱一边赶紧解释。她看一眼门口的方向嗔怪地冲着柳云姗做了个鬼脸。</p>

等着瞧吧，不定有什么闲言碎语出来呢。</p>

“什么也没做。”柳云姗没好气地说。</p>

“什么？不明白……”</p>

“什么都没做！”</p>

向暖更懵了，那柳云姗当时的反应那么大，不惜花那么多心思利用江云晖转移注意力？！</p>

“是你自己慌了神？”向暖疑惑地盯着她，“姜潮当时传闻中的女人可不只你一个。”</p>

“你还是不明白。”</p>

“那你就讲清楚啊，你们这一个个的怎么都对猜谜有瘾啊！”</p>

门口传来敲门声，小助理这次学乖了，敲了半晌才把半边脸从门缝探进来：“导演叫了。”</p>

柳云姗点点头，最后看着向暖说到：“资本是不谈感情的。”</p>

她离开了，只有向暖还在云雾里转向。</p>

什么都没做……她坐在角落的小凳上细细思量着这句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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