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不一定能长长久久,和仓舒一起的岁月很平淡很真实,原以为他能一直这样照顾我和孩子,但是注定了有缘无分。
强势不代表不寂寞,子桓看似不近人情,但却外冷内热,看似不经意冷淡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对妻儿呵护包容的心。
投降不一定算示弱,从来没有想过会宽恕他,但是真的定了下来,却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宽心。
错过不一定是遗憾,我为自己和仓舒的无奈而惋惜,但是也许我们本就有属于自己的幸福。
仲雍满月后又过了将近二十来天,本是见着仲雍就会喜笑颜开的子桓突然有了心事,而这心事恰恰也是因孩子而起。
孩子在乳娘充足的奶水喂养下一天天成长着,虽不明显,但毛发日渐清晰亮泽,只是那渐渐清晰的月牙小眉毛和头发的颜色竟然是淡淡的鹅黄!
下人们私底下广为流传着一种谣言,那是足以让我们母子万劫不复的闲言碎语。
子桓虽是毒打了几个空穴来风的源头堵住了悠悠之口,但自看到孩子的胎毛后,便一直闷闷不乐。
“子桓,你要相信——”夫君抱着仲雍,目光再度定在孩子的两股眉上,我忍不住开口。
“我相信你!”子桓知道我恨被人冤枉,他将仲雍抱到我这边声音酥得让人陶醉,“你看,这双眼生得像为夫,鼻子像为夫,薄唇也像,单单毛发的颜色不能说明什么。”
他这话是说来安慰我,也是说来让自己更为坚信的。我知道他愿意相信我,况且仲雍实则也是他的骨肉,但这样的事实多少令人担忧。
“仲雍真偏心啊,明明是娘怀你而且那么辛苦生下你的,怎么没有像娘的地方!”就算知道孩子听不懂,但忍不住就碎碎念。
“有!”他很肯定,带着挑逗凑近我,附着耳边小声,“他的耳垂和夫人很像!”
讨厌!听闻他的话,脸就像熟透的番茄。
将仲雍托付给乳娘,子桓挽着我的手去后花园散心。
春日鲜花开遍整个园子,轻风拂过带来浓郁的芳香。
惬意地走在一起,他一直未放开我:“为夫想一直牵你的手到老。”
偷偷瞥他一眼,男人没有看我,只是神情泰然表情顶真地正视前方。也许他的脑海中早就显现出两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老太手牵手漫步在田间。
“会的,我们还有仲雍,一家三口会永远一起的。”停下脚步,靠上他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好让他能看清我眼内的真挚,“阿直不走了,阿直会一直在子桓的身边。”
子桓瞳孔中央明亮起来:“除非我死了,不然绝不离开你!”男人感动地将我搂进怀,激动地声音发抖。
双手攀上他宽大的背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不在乎过往下人不解的目光,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好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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