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我蹲在他身边死死抓住他的袖口狠命摇晃。
“先扶我回房!”他干脆果断。
也许这是他使诈骗我,但是六神无主的我也只能照着他说的做。
这是我第一次踏入曹丕的房内,简单干净,物品摆放井井有条,没有多余累赘的物品。点上灯,曹丕示意我关上门。
待我乖乖照办走到他对面时,曹丕有气无力地拉上袖口,左手手腕处,紫色的血丝根根分明,
而且还有继续向上蔓延的趋势。
“很好奇为什么大夫没有诊断处仓舒的病根?”他开始解说,“因为毒源在我身上!”
惊讶震惊,我哑口无言。
“这种奇毒无色无味,而且非常诡异。若我要害一个人,只需要自己服下该毒,然后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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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第一个去接触对方的皮肤便算成功。以后,我只需按时服毒,那个人体内的毒性就会慢慢加深。”
“怪不得大夫会查不出。”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若是来查我,自然一查就查得出,因为我筋脉充斥着毒素,而毒发的迹象却是在仓舒的
身上体现。”
“太卑鄙了。”我和环夫人每日提心吊胆竟然是徒劳。
“你也看到了,要达到目的就要付出代价!”由于痛苦,曹丕狠狠捉住桌布。
“你每次都会这么痛苦?”
“我要承受的代价,只有两样。一,减二十年寿命,二,当那个被我害的人大限降至之时,我也会生不如死。”
“你说什么?仓舒!”见他那个样子,我立刻意识到仓舒就快不行了。
“不要走!”他强撑着站起将我按倒在桌子上,“留下!我好痛!”
痛?这个男人会痛?可见这是多么锥心的折磨。但是我不同情,那是他自找的。没想到有人能够如此残忍,对他人如此,对自己竟也能痛下杀手。
趁着他虚弱用力一推,果然被我反抗成功,曹丕倒在地上。
“周不疑!来不及了。”看起来好多了的曹丕喘着粗气,慢慢站起身,脸上的表情掺和着高兴与方才还未退去的痛苦,非常复杂。
“不好了!仓舒公子!仓舒公子!”外面传来丫鬟带着哭腔的声响。
“仓舒一死,我体内的毒素也会消失,别指望你找来大夫可以查出什么,若是没有把握怎么会
全盘拖出让你知晓?”
…………
…………
…………
“为何不用膳?”曹丕来看我了,今日是仓舒的大礼,我却不可以出席,因为对外宣称,我周不疑已经被曹操处死了。
“我恨你!”
捏起我的下巴,得意地笑,笑得我心寒:“父亲说,仓舒已死,无人可以驾驭你这个奇才,留着必定为患,再加上先前的拒婚,他对你的不满到了顶点。哪怕我与子建极力保你,父亲都不放过你。若非我毁去与你体型相似男性容颜并杀了他将尸首交给父亲,想必你早就去仓舒结伴西游了。这里是我城外的别馆,非常隐蔽,没有人会找到这里的。更何况你已经换回女装,谁能联想到你就是周不疑?”
“谁要你假仁假义!”我很怕曹丕,特别是知道他下毒的手段后,更加畏惧这个连自己都不
姑息的疯子。可是为何今日就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仓舒?失去理智,我歇斯底里。
“想见仓舒?”善于洞察人心的男子表情略带玩味地开了口,“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保证让你们再相见,而且是活的。”
瞪大眼睛,我不敢相信。
“这个是解药!”曹丕从内袋掏出一小瓶药剂在我面前晃动,“只要你伺候得我满意,我定会让你如愿!你还是穿女装更和我心意。”
“他真会复活?”既然有如此特殊的毒药,也不妨相信世间还存在如此奇特的解药。若是仓舒可以再度睁开双眼,我宁可……明白了曹丕的意欲。
“今日若不服下此解药,那么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你要是再犹豫就真的见不着了。”
时间紧迫,他是故意到解药还能发挥作用的最后一天才告诉我好让我措手不及来不及思考对策?我咬紧牙关点点头,已经有了第一次,也不在乎第二次。
乖乖地,我慢慢解开衣衫,前胸若隐若现。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为何小腹就像撕裂般酸楚中带着一阵阵的抽痛,实在抵不住,突然没了意识。
“这是解药!死小子在西苑。”不知道过了多久,疼痛唤醒了意识。缓缓起身,却见曹丕面色饱满地将方才那瓶药剂放在枕边。
慢慢坐起,腰部以下一阵难忍的酸痛。拿起药,我强撑住床架。
“洗洗干净再出去。我找下人给你倒点热水!”他拉开门扬长而去,清晨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
笨拙地下了床,低头穿鞋,这才发现下半身的血污。难道说,行军途中那次是曹丕在骗我?
被羞辱与被欺瞒的愤怒冲上脑门,方才他享受与嘲笑的表情是早已预料到我得知真相而生不如死的反应?没错,他得逞了,接到曹丕命令前来替我梳洗的丫鬟一脚刚踏进房门就看见我凄惨的哭相,曹丕,你究竟要玩弄人心到何时才罢休?你会有报应的,老天爷一定会降下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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