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三问这么多讲究,当时四长老把我们几万人扔到一个巨大的混战平台,然后指着我们说‘平台上最后剩下来的一千人可入宗门’。
哎呀,就这一句话,可是把我们给害惨了。
你不知道,那台上最后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老多人被打的屎都出来了,还死硬的站在台上,不肯下去。
要不是有那混战平台器灵看守众人,及时把受伤严重甚至昏迷者保护起来送下擂台,我们那届肯定要死不少人的。
最后,虽然没死一人,不过还是有不少人落下残疾。
哎~”
“那宗门怎么不给治疗啊?”
“怎么没有治疗啊,都用药了的。外伤,内伤都好治,不过啊,不少人断胳膊断腿的,那该怎么治啊,总不能断肢重生吧?”
“咱们丹阁不是有玉溪丹,可以生死人肉白骨?”
罗师兄撇撇嘴,“那丹药才几颗,断胳膊断腿的少说数千人,怎么够用啊。”
“啊,这~”
“兄弟,看开点,这就是现实。修行路上步步险,跨过去,就像咱们一样,跨不过去就只得残了余生。”
……
吴哲也开始了第一关,问己。
吴哲被吸入镜中后意识模糊,当再次醒来,已是躺坐在一场酒宴之中。
定定心神,吴哲发现自己地球的记忆还在,但就是忘记了自己为何在此,如果拼命去回忆,只得剩下头痛欲裂,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阻止他似的。
没得办法,吴哲只得观察起自己的所处环境。
面前是一个桌案,上面玉盘珍羞,山珍海味尽是,时不时还有侍从端着新来的菜肴放入其上。
此方桌案位于下首,和他一样的桌案还有十多个。每个桌案后面都坐着一个男子,不过待吴哲看去后,发现这些男子面上有浓雾笼罩,看不真切。
而在宴厅上首位置处,则坐着一位身穿蟒袍,放浪形骸的男子。
蟒袍男子现在正左拥右抱,将两位舞姬搂在怀中。
宴厅中间处还有十来位舞姬在摇曳生姿,袅袅挪影,而她们身上皆只披了一层浅薄的白纱,在辗转腾挪间春色若隐若现。
“来,饮胜。”
蟒袍男子,在微醺中端起了酒杯,看着下面众人说道。
吴哲跟着众人举起酒杯,同饮。
又是一轮,众人该吃吃,该喝喝。
旁边的一位袒胸的大汉,面对眼前的美味佳肴早已是双手齐出,一手从面前的烤乳猪中掏出撕下一条猪后退,急往嘴里塞,另一手举着杯中的琼浆玉液蹭着间隙的功夫就往嘴里到。
不多时,桌案上食物就所剩无几。
而这位大汉见此脸生怒意,就要发作。
幸好,在最后一刻,又有侍从端着一只烤羊排上来,放到他的桌案上。
袒胸大汉再次扑了上去。
吴哲皱眉的看着这位大汉,撇撇嘴,颇为嫌弃。
这羊肉的膻味都没去掉,怎么能吃的下去。
还有刚才那个烤乳猪,那油那么多,净是肥肉,吃下去不得腻歪死。
还有其他菜肴也是,这味道如此之寡淡。该辣的不辣,该咸的不咸,这也能称得上玉盘珍羞?
……
再转头看向了左边这人。
这人到是斯斯文文,就像小说里的宁采臣一样,一副书生的模样。
他倒是对于面前的食物不怎么感兴趣,只是浅尝了几口后就放下筷子。反而饶有兴致的把目光转向了场中正在跳舞的几个舞姬身上。
身姿绰约,袅袅婷婷。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不足道也。
斯文书生看起来是忍不住了。站起身来,径直迈过前面桌案,就朝着离他最近的那位跳舞的舞姬抓去。
“啊~”
舞姬被吓得惊叫。
众舞姬皆是朝着上首的那位蟒袍男子看去。
却是发现那蟒袍男子正在跟身旁伺候的两位靓丽美姬调笑,压根没有朝下方看一眼。
这仿佛更助长了书生的兴奋,疯狂大笑着将舞姬拥入怀中,走向了大厅的角落。
见着书生得手,其他人也是意动,纷纷起身,朝着早已寻摸好的舞姬抓去。
场中乱成一团。
……
吴哲无奈的摇摇头,哎,食色性也,吾当克之。
他目前为止还是有妇之夫,不能做出违背道德的事情来。
所以,此刻纵然看得眼热,吴哲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经过前世众多经典轰炸的他自认为还是可以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