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此女服下此丹，上品灵根的天资，丹效耗尽之前至少地品甚至天品灵根的修行速度。

聚灵丹的原理相当于将一座以天地之力精炼的聚灵阵，炼化成丹，丹效即是聚灵。自主吸收游离在天地之间的灵气，无时无刻。

别说一千万下品灵石，就是一亿下品灵石也是有价无市。

哪怕是以数量极其可观的中品灵石购买，相信大把的筑基修士都会疯抢不已。

刚入门的凝气一层能修炼什么术法，从凌羽口中得知要修御剑术，更令凌月如脸色怪异。

就你那丝灵力，施展御剑术还不如走路。

倘若服下聚灵丹，凝气三层不需要多久即可达到，局时御剑术勉强能用。

但若如此可不像这小子的作风，聚灵丹的珍贵哪怕在神界，也是极品圣丹。

此等丹药从面世至今已有万载岁月，丹方确依旧止步于二品之限。

原因很简单，对于炼药师的要求太苛刻，首先必须具备先天五行之体的灵根。

后天弥补的五行无法演化，这就断绝了99999%的修士炼制资格。

唯有先天具备五行属性，才拥有演化三千大道内的任何属性，例如冰，雷，风之类。

而这种体质者偏偏多数为下，中品灵根，潜力极其有限，极难修炼到金丹之上的境界。

正因此五行道体才能高居道榜第二的头衔，先天具备演化道之内的任何属性，修道天资更是诸天万界十强之一。

道榜之体共计十种，修行天资都是一样的天赋绝强，凌驾众生之上。

排名先后因其天赋不同，才有了强弱之分。

据说排名第三的乃厄运道体，天煞孤星。

人走到哪众生之灵就死到哪，天生的灾祸源头，哪怕是凡人之躯也能克制整颗星辰的气运，具体详情凌月如也是一知半解。

心中暗暗庆幸还好凌影不是厄运道体，不然总有一天整个第九平行宇宙都得死绝，成为一片荒芜之地。

聚灵丹的炼制过程极为复杂，哪怕身为炼药师的凌月如都看得暗暗心惊。

前前后后六种灵力，六道不同色泽，不同性质的精致版聚灵阵，以自身灵力刻录，巨大的消耗迫使凌影面色苍白。

六种灵力只是定基，形成一个稳定的平衡。

天地二气炼化阴阳，天地灵气炼化的灵力，演化六种不同属性的灵力刻录微型聚灵阵，再以聚灵阵吸收天地之间的灵气，升炼更为精纯的元气固型。

最后更需要，火，风，雷三种灵力同时催发淬炼，缩影凝丹。

这繁琐且高强度的炼制过程，持续到了深夜。

随着一缕灵光在月光下绽放，整个湖泊灵气如潮，庞大的天地灵气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声势浩大形似灵泉诞生之象。

方圆百里内的灵气陡然一空，形成了短暂的真空之况。

庞大的天地灵气尽数被青铜色的炼丹炉吸收一空，灵光乍现再归平静，凌影手中多出一颗晶莹剔透的六色丹丸。

“成功了？”凌月如呼吸急促，若非亲眼所见，绝不相信一个初入修真十五岁的少年，无师自通炼制出二品中的极品丹药，聚灵丹。

“一半。”凌影面色苍白，摇了摇头，吐出一口气浊气疲惫道。

“一半？可这明明已经凝丹固型，灵光内敛，丹韵成纹了啊。”凌月如目露惊疑，神识一扫斩铁截钉的确认道。

“我要炼制的不是二品聚灵丹。”凌影扫了眼大惊小怪的凌月如，眼中露出轻蔑淡然道：“而是不入品，聚灵液。”

“聚灵液？”凌月如眉头紧蹙，眼底微震深深的扫了眼凌影，仿佛第一次认识他。

聚灵丹从面世以来唯有开创之人，鬼才之资独创的二品聚灵丹，从未出现过一品或三品的聚灵丹，更别说不入品的聚灵液了。

“降阶提量，药效不变，功效跨越性的大幅度降低？”凌月如若有所思，扫了眼早已被凌影迷得神魂颠倒，满眼星光的凌羽。

凝丹之时的天地异象着实可观，不说惊世骇俗确也堪比祥云迎面。

功效逆天的丹药凝丹之时都会有异象降临，若是聚灵丹品阶再高一点，雷劫证丹也是正常之象。

“他想打造一批工具人？”这是凌月如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性，听到凌影要降质提量之时，更加坚信了心中猜想。

但想要降质提量也不是简单的事，一个疏忽就可能导致白白浪费了一枚极品聚灵丹。

聚灵丹功效逆天，确是对于劣质灵根的低阶修士而言，凌影本身的道体之资就远超天灵根数百倍，聚灵丹的丹效还不如他本身之资。

凌月如投影分身不需要，本体更不需要，作为水月仙体的拥有者虽然比不上道体，但同样也看不上天灵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