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和我说这些的意义何在?这证明了什么?”陈晓皱着眉反问。
“目前几乎所有的道路全部被证死,但是唯独有一条路被我们以一个非常莫名其妙的理由给否定了!破坏这些房子,也就是构成循环的部分去寻求出路。为什么我们会觉得这条路行不通呢,嗯?”
陈晓想起缘由,是那些军人的话给了他这么猜测的理由,因为他们的无端生出的“不能破坏墙壁离开”的想法,当时大叔提出的循环猜想一语惊人,导致了陈晓不由自主的往“重置一切的循环”上思考。实际上,陈晓的猜测根本就经不起推敲,没有任何证据明确证明了这个猜测是对的,唯一的依据也只是这些军人莫名浮起的念头。而接下来所有人都心有灵犀的没有再提出这个办法也只是害怕重置而已,但是现在所有道路都被堵死,这个办法反而成了最有可能的一种。
“你觉得重置的循环不存在?”陈晓理解了大叔的意思。
“没错。”大叔说。“我认为出路是破坏面前的大楼,理由有三。”
“第一,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出路了。”
“第二,“它”刻意打乱了车辆的朝向,混淆我们对当前位置的认知。开始我思考不出它这么做的理由和目的,只是将其视为它的随手一作,但是刚才我有了新的猜测,就是它在害怕我们发现循环廊道在现实中不存在!假设要是我们最开始就发现我们所处的位置应该是个十字路口会怎么样?自然是破坏原本是道路的大楼!”
“第三,我们并不是没有对循环构成进行过破坏!我最开始就对循环廊道的地面发射过能量弹,那支小队的队长在破坏尸体时飞溅的钢珠也打破了两边的墙体,但是重置并没有发生,我们仍然拥有破坏的记忆!而且循环的规则应该是既定的,如果可以被更改的话,我们早就因为生死循环的出现而在不断向尸体转变了。”
大叔刚说第一个理由时,陈晓突然就有了一个直觉,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他再次皱了皱眉,没将这个莫名的直觉说出来。大叔的三个理由虽然可能有些牵强,但是在逻辑上挑不出毛病。
“也许重置需要更加深度破坏循环的构成才能触发?”陈晓有些犹豫的反驳。
“与其设定我们破坏到一定程度时才能触发循环,为什么不设定哪怕轻微破坏也能导致重置,这样不是更容易困住我们吗?”大叔道。
确实是这个道理,陈晓暂时无言以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段对话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记忆闪回”吗?陈晓有了解过这种现象,据说是左右脑信息处理不协调导致的。
而大叔见陈晓没有别的问题,振翅用围巾将陈晓甩到一旁的墙上。
“卧槽!”陈晓没想到大叔突然把自己甩出去,吓了一大跳,幸亏战衣的力场束缚系统起作用将自己“黏”住,不然陈晓已经掉到下面那群掺杂体里去了。
接着,一个绿色的小物件朝陈晓掷了过来,陈晓一把接住,发现是之前大叔在风车塔顶制造绿色旋风的那支记忆体,好像叫……“cyclone”?
“把它插进黑色麦林枪的极致驱动插槽里,就是枪顶部的那个凹槽,然后扣动扳机就行。”大叔指导陈晓。
闻言,陈晓召唤出黑色麦林枪,按部就班的将记忆体插入凹槽中,凭借脑海中对说明书的回忆,将下方的握把部件向上扳折,替换成了一个巨大的枪口。
此时,那些攀附在墙壁上的军人们早就躲得远远的,给陈晓留下了一个便于射击的无人区。
“cyclone!maximumdrive!”
那只名为“疾风”的记忆体被极致驱动的提示音响起,黑色麦林枪的枪口迸发出青绿色的闪光!
随着陈晓扣动扳机,携带着巨大能量的青绿色旋风状炮弹被不断释放。炮弹与墙体产生激烈碰撞,灰尘四起。
…………
…………
“有可能破坏的程度还不足以触发循环。”陈晓反驳。
“那为什么不干脆即使墙体破了点皮也会触发循环呢?不是更容易把我们困在这吗?”大叔反驳。
陈晓忽的感觉自己这段话在哪里听过。这就是所谓“既视感”吗?更官方的说法叫做“记忆闪回”,也就是“闪回现象”,也就是看到某一处新场景觉得似曾相识好像曾经遇到过,在生活中陈晓经常有这种错觉。
大叔见陈晓没有别的问题,振翅用围巾将陈晓甩到一旁的墙上,并甩给他一只记忆体。
“疾风吗?”陈晓下意识接住。
“cyclone!maximumdrive!”
不需要大叔教授,陈晓无师自通的召唤出黑色麦林枪,熟练的将记忆体插入顶部凹槽,触发必杀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