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由3层网络组成：表层网；深网；暗网。</p>
表层网是能用搜索引擎找到的网站。</p>
深网需要特定方式才能找到。</p>
在其后还有故意隐藏的暗网，普通人难以进入。</p>
和这相同，世界也分表层、浅度、深度。基本上是随着身份、地位、财力三种必不可缺的条件增长，一点点拉开帷幕。</p>
白箱原本便是游离在浅度和深度世界的机构。</p>
——</p>
数年前，琉璃亲手杀死清水哲，在那之后首先想到的是，利用‘白箱’残留下的势力以及脑内的知识试着重构那块碎肉的精神。</p>
不切实际的理论要多少有多少。</p>
威胁也好，利诱也好，找来的各领域的专家也数不胜数。</p>
可这不是神话故事。</p>
人类社会中有换心脏乃至换整个身体成功的个别案例，但绝没有在脑袋失踪或者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复活的例子。</p>
若是剩下脑袋以琉璃当时觉醒的姿态很轻易就能帮清水哲重构身体。</p>
问题在于，清水哲的意识在那之前便已经熄灭。</p>
白箱依然存在。</p>
表面是跨国际大型医药公司，实际做的事很多。</p>
这设施原本按远野桐木递交的价值是从全世界寻找值得培育的英才。不是要孕育出琉璃这样完美的生物，它在财团那边认为有价值的原因是，可以人造天才。</p>
不管是学力、武力、灵力···换句话说，政权、专业领域的代表、金融等等，这就是给他们培养傀儡的基地。</p>
大概那些人到最后也没明白，为什么会被自己培养的傀儡反过来控制。</p>
现如今白箱的权利全都被琉璃握在手里，虽说因为更换不信任的人手损失很多，但仍然是势力颇大的组织。</p>
“您看，他的脑电波频率之前是起伏比较低的。”</p>
“以我设定的数值，就相当于他和正常人一样过了一天，吞吐的信息量也趋于平缓。即便有些许不同于往常的事，起伏也不会超过平均值太多。”</p>
“再看这里。”</p>
穿着白大褂的女性滑动鼠标，屏幕上是一张曲线表。</p>
记录了每个时间段清水哲大脑电波活动的频率。</p>
“这么低的数值即代表他正常入睡。奇怪的是入睡之后即使做梦也不可能有比白天正常活动还要频繁。如果只是高一点点可以用他做的是噩梦来解释。”</p>
“但这直接高出白天的数据数十倍。”</p>
“尤其是这里。”</p>
她指的地方红蓝绿好几根线条都突破了表的上限。</p>
“我认为，要让pain数值到这种地步，除非是遭到袭击，致死的那种。”</p>
“一次就已经很不对劲了。”</p>
“他这是反反复复来了不知道多少回。”</p>
“我认为，他绝对不正常。”</p>
“···”</p>
琉璃没做回答，安静的坐在会议桌最前面。余下都是请来的各领域代表。</p>
“琉璃小姐，我可以说一句吗？”</p>
头发花白的人类皱起眉，得到许可后才讲，“白箱为什么要为这种无意义的事耗费巨大资金和精力？”</p>
“我认为不论是说重生、把人的意识当物质转移等等，全都不切实际。”</p>
“意识是神经细胞生理性电活动，和物质以及能量根本就不属于一个概念，更不可能是二者其—。就像我们不能够说速度是物质或者能量。”</p>
“能量和物质，根据爱因斯坦的质能方程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如果再加上超弦理论，那么能量和物质最终都是一样的，只是存在的形式不同而已。而除了物质和能量外，其它我们认知的-切，都是这两个概念相互运动或者作用产生的‘附属品’。意识也是这样，由物质和能量通过某种特殊的运动形式，进而产生的—种属性。”</p>
“所以，我们不能把意识、物质、能量混为一谈。我们可以说一个物质重多少千克，体系的能量是多少焦耳。但我们没法说这个人的意识重多少千克或者多少焦耳吧？假如意识有重量，那么就意味着意识可以脱离大脑单独存在。也意味着灵魂的存在，但这些显然是不被现代科学所认可的。就像之前有人声称灵魂重21克，但其实根本就是无稽之谈。”</p>
“物质决定意识，这点已经是科学界的共识。我们的整个世界都是物质的，我们整个宇宙都来自于奇点爆炸产生的巨量能量。而地球上生命的诞生，也不过是物质相互组装的结果。意识，只是物质和能量以某种形式相互作用而产生的，它既不是物质，也不是能量。”</p>
“您要说是复刻活着的人类的大脑活动模式转换成代码程序写入拷贝记忆，其后通过复刻转移到电路板上，我倒是认为假以时日也许可以做到。但究其根本那个被复刻的人到底是人还是程序机器人又是两说。”</p>
“不对。”</p>
对面的男人立马打断，“你说这话之前，得先弄清楚人到底是什么构成的。”</p>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p>
“记忆是构成人的主要部分？完全不严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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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问你，如果制造出你的克隆体，克隆体拥有和你事无巨细的记忆，你们俩一模一样。他可以代替你吗？”</p>
“所以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