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站在卫兰面前,完全没有低她一等的感觉,她眉目如画,身上只穿了白衣黑裤,却完全不输一身名牌套装的卫兰,站在卫兰面前,一字一句说话的那一刻,眉眼间尽是凌厉之色,整个人都自带一种上位者的威压气息,“请问,你们说的于越,是我吗?”
卫兰身边的那人,被于越身上的气势震慑住,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矢口否认:“没…没有,不是的…于越,我…我们只是在开玩笑。”
于越笑了,笑得眉眼弯弯,随手拿起旁边桌上的半杯卡布奇诺,泼向眼前的两个人,“不好意思,我也是和你们开玩笑的。”
卫兰没有出声,掏出纸巾,擦拭脸上的粘腻的咖啡渍,眼睛里迸发出狠狠的怒意。
卫兰身边的人,一边擦着脸,一边气急败坏的说:“于越,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随便动手,你…”
未落的话语,在于越重重的把杯子扣在桌上的时候顿住,于越动作利落,拍了拍手,“我怎么就不能随便动手了?你管不住你的嘴,还不允许我管不住我手了?”
说实在的,她一点儿也不想跟医院里的任何人产生龃龉。
来医院工作3年,她从不与人为恶,尽可能的和每一个人保持良好的相处模式。
她知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道理,所以在卫兰为了施跃然没能去上医者栏目的录制,而对她冷嘲热讽的时候,她可以理解,但是理解不代表她会一直容忍。
老话说的好,给点颜色,就要开染房,那都惯出来的,好说话的人,人家只会蹬鼻子上脸,把你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