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箐:“越越,你这几天怎么了?杨女士来院里帮你请假,也没说是什么事。”
听着老师一串窝心的话,于越的心里暖暖的。
“我没事了,就是感冒了,现在已经好了,手上的伤还没好,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去上班。”
黄箐:“好,那你注意休息,有事记得打电话给我,不要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好,谢谢老师,老师再见!”挂断了和老师的电话,于越往回走。
回到病房的时候,赵辛勤已经醒了,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一脸茫然的样子,于越心里蓦然一软,说话的声音都放软了些:“要不要喝水?”
赵辛勤摇了摇头,朝于越伸出了手。
于越把手放在他的手上,“怎么了?”
赵辛勤没有说话,视线落在了于越的手上,上面伤痕累累,她是怎么弄上去的?
于越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谭助理,谭助理摇摇头,又耸耸肩,表示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于越把视线落在赵辛勤脸上,纳闷的看着他,见他直直盯着自己的手,有些明白了,他这是在心疼自己,遂轻轻开口:“已经不疼了。”
听到她的话,赵辛勤回神,手指轻轻触碰于越手指上的痂,他的动作很轻柔,充满了呵护和爱怜。
他的手迟迟未曾离开过她的手,于越被他弄的有些不自在,想要抽回手,他突然出声,像是压抑着翻滚的情绪,他的嗓音微微颤抖:“是怎么弄的?”
是怎么弄的?
于越想到了小孩的手受伤时,父母都是这样问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