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稷白既然敢出这样的牌,说明他手里要么是一对足够大的对子,要么是两张散牌,他只有打出对三,才能留一线生机,反之,要是打出的牌被拦截,那么留下对三,只有等死。
李承桓微微一抬眸,笑道,“对k。”
指尖夹着牌扔到池子里。他就是要逼出a在谁手里。
常磊要不起,撑着下巴喊“过”。
“对a。”说话的人是赵子樾。
很好,还剩下两张a。
李承桓和王稷白同时在心里这么想。
我和其他人一样,把目光转向王稷白。他手里只剩两张底牌,很好奇,他要怎么赢这一局。
王稷白缓缓伸手,指节在桌面轻扣了一下,说,“看我做什么?王炸和2全都摆在桌上呢,就算我有对a,也出不了不是?”
的确是这样。于是所有人把目光移开,盯着赵子樾。
赵子樾蹙眉盯着牌,不受影响的打出一张散牌梅花k。这么打其实风险很大。万一王稷白手里正好有张a呢。
常磊在桌下踢他一脚,但是也没用了,牌已经被他扔出去。
王稷白轻轻一笑,将一张a推出去,说,“不好意思,地主赢了。”
“赵子樾你丫是地主的卧底吧!”众人笑骂着将牌全部摊开在桌面上。
李承桓扫一眼摊开的牌,最后对王稷白说,“你最后那张是什么?”
“小四儿。”王稷白将牌翻开。
顾遇安说,“我就说我这把连牌怎么就缺个四儿呢?原来你们四家一人一张,就我没有。”
我一眼扫过去,果然见李、王、赵、常四人各有一张4,就顾遇安没有,不然,他那一把连子可以从3通到8,手里也不至于剩下这么多散牌。
牌局结束了。
王稷白坐了一次庄,赢了一次牌。其他人除了李承桓运筹帷幄,都输得个精光。
常磊苦着脸,望向王稷白,说,“好哥哥,还是把裤衩给我留着吧,我好歹是常氏集团的独苗啊,真裸奔了,我爹会把我扫地出门的。”
王稷白本来也没打算为难他,摆摆手,“谁要你的裤衩?但是赌资我还是得收。这样,你在华廷度假山庄给我留一栋小洋房。”
“你要房子哪儿不成?偏要华廷的?这不是诚心为难弟弟吗?”
“那你还是裸奔吧。”王稷白完全不给商量的余地。
常磊咬着牙说,“行吧,不就一套房子吗,为了我爹的颜面,给你!”
“乖。”王稷白摸一摸他的头。
常磊“嗷呜”咬他一口,被他摁着脑袋趴桌上去了。
“你们呢?”王稷白朝其余三人伸出手。
李承桓二话不说,将桌上一叠粉红钞票推过去,“都归你了。”
赵子樾抱着手臂坐了片刻,拿起桌上的手机,说,“一百万,够了吧?”
王稷白却笑了笑,“说好了的,赌资要么是现金,多少不论,要么是不动产。”
赵子樾只好放下手机,重新抱起手臂,对王稷白挑一下眉毛,说,“老子名下的房产都输了七八处了,再给你,老子睡大街去?”
李承桓摸一摸鼻子,假装不知道赢了人家七八处房产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