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恭敬不如从命,多谢了。”捕头王说道。
“客气。”柴德还礼道。
“那走吧。”包打听借机说道。
三人边说边走,大家伙也都各自散去了。不多时来到了县城有名的就酒楼‘德运来’。
“这地方好啊,柴大哥,跟你有缘分啊,都带一德字。”包打听说道。
“也是啊,正巧,刚才我和王兄还因为这个德字理论了一翻那。”柴德笑着说道。
“唉,过去了,不提也罢。”王捕头惭愧的说道。
“那好,咱们进去吧,”包打听说完,带头走了进去。
“小二,雅间,来几个好菜,酒先一点一点上。”包打听说道。
“来了客官,三位雅间了。”小二喊道。
“不过客官,这菜好说,这酒,一点一点上是怎么个上法啊,小的没这么上过啊,大爷可否提醒一下。”小二为难道。
“嗯你就一斤一斤上好了。”包打听想了想说道。
“好嘞。客官少坐片刻。”小二说完走向后厨。
柴德三人走近雅间,不分宾主的坐下。
“大家随便坐,别分彼此了。”柴德说道。
“我说王兄你也太冲动了,怎么和柴兄动起手来了,也不和我打听一下,太没把我包打听放在眼里了。”包打听埋怨的说道。
“包兄何出此言啊,”捕头王不解的问道。
“唉,柴大哥是有名的侠义之人,平日里没少照顾大家,更何来欺压百姓之说那,你呀,是对这县令太不了解了,那是见钱眼开的主,平日里不仅欺压百姓,对一些商户也是常常压榨,只要一听谁得了好处,一定要分他一份,不然,想在县里做买卖,可就难了,各种你没听过的税,都算你身上。”包打听说道:“柴大哥,这不也是无奈,被县令索要,借口说县衙开销太大,人多吃不上饭了,希望柴大哥资助一下。”
“你说,县令都这么说了,谁还能不给送钱啊,不然,自己的饭碗不也丢了吗。”包打听无奈的说道。
“啊原来如此啊。”捕头王惊讶的说道。
“那,述在下鲁莽了,柴大哥,请你见谅,小弟这厢给你赔礼了,”捕头王说着站起身来,正要向柴德行礼。
“唉。老弟,你这是干什么,一条好汉何必如此,这不折煞柴某了吗。”柴德连忙起身扶起了捕头王。
“正所谓不知者无罪,其实柴某很欣赏王兄的嫉恶如仇,直言直语的性格,我也根本就没往心里去。”柴德继续说道:“我看王兄也是有一肚子的委屈,就将计就计和你切磋一下,让王兄松松筋骨。”
“哈哈,多谢柴大哥理解,说实话,王某的性格向来如此,想改也确实很难,没过几日就又犯了,后来干脆也不改了,这不,被贬职到县衙当了一名捕头。”捕头王无奈的说。
“那是,王大哥以前可是校尉啊,就因为得罪了上司才到这来当捕头的。”包打听说道。
“啊,原来如此,怪不得王兄武功了得,不过在这里当个捕快也没什么不好,干脆以后就叫你捕头王得了。”柴德说道。
“好,这个称呼好,既带了姓,还外加地位,一语双关啊,好,好。”包打听高兴的说道。
“行,就听柴大哥的,往后有用得着小弟的尽管说话。”捕头王说道。
“客气,朋友之间不用客套了。”柴德说道。
这时小二也把酒菜端了上来,正好包打听顺势说道:“两位大哥,咱们还是边吃边聊,如何。”
“好,好。”柴德和捕头王一起说道。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醉意,互相说着对朝廷的不满,县令的恶行。如此种种,都感相见恨晚。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个人成了无话不说的过命兄弟,无论对方有什么事情都会鼎力相助。而包打听为了生计,不得已要天南海北的跑,也是聚少离多,不过要是有急事要找他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放出话来,总会传到他的耳朵里。这就不得不佩服包打听这方面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