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临近过年了,林通在家里和小丽把院子和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该贴的贴,该买的买,新衣服、新鞋子、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通通买回来,顺带还买了不少这个时候的烟花。
过年期间,林通也是给自己放了一个长假,没有再去修炼武功,好好的在家里享受享受。
晚上照例从其他酒楼买点酒菜回来,坐在正房的大厅之中,两个人胡吃海塞的互相的祝福了一遍,倒也算得上其乐融融了。
而外面的假铜币正在依靠着春节这个时间段,大量的肆虐在京城和宋国其他城市的经济,让老百姓们感受到了无穷的悲哀和困难。
眼见此情形林通和小丽在商议过后,第二天就出资买了不少物资分发给邻居和外面的穷人,也算得上是积德行善了吧。
林通和小丽大邸上都是同一种人,林通是从前世穿越过来的,没有看到过这种苦难,所以他心里上有点接受不了,才大发善心决定施舍的。
而小丽也是穷苦人家出身,被卖到了天香楼之后一直没有忘记当年的困难和饥饿,所以看到百姓们受“灾”如此严重,她的心里多少也有点不好受。
两个人不谋而合才决定拿出一笔钱来帮助外面的百姓。
“灾”情如此严重,是林通所没有想到的,现在的情况是劣币正在驱逐良币,劣币越来越多,购买力也就越来越低,市场对于铜币的信任力度在逐渐下降。
导致百姓们一年多存下来的钱,基本上也买不了什么东西,过不了什么样的好日子了,更别说在春节期间在买点好吃的、好喝的了。
看到此番情形,林通更想离开大宋了,内有奸臣作乱外有虎狼之国,如此混乱的大宋,怎么可能不会被灭国呢?
正月初六是林通的生日,也是正儿八经走亲戚的日子,但他却并没有为自己准备些什么,只是和小丽一起带了一些礼品去了一趟老掌柜那里看望了他,顺便在家里聊上几句,老掌柜的还是没有忘记蛊惑林通,让他为安世耿效力。
林通也没有反驳老掌柜什么,只是默默的在那里应和着,过年了嘛,还是不要打扰老掌柜的心情让他难受了。
而就在林通还在忙碌的时候,神侯府的诸位已经做好准备和安世耿做最后的斗争了。
几人目前的想法是去找王爷,由王爷来带头率领神侯府的众人去查安世耿,尤其目前的他们什么身份都没有,如果单靠他们还想着查办安世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安世耿的身份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够动得了的,大宋的财神爷,蔡相身边的红人,哪个身份都不是他们能够轻举妄动的。
所以就在今天晚上有由无情和诸葛正我率先来到王府,准备面见王爷,并且铁手、追命、冷血已经开始行动找到了安世耿的老巢。
书归正传,回到林通这里。
好巧不巧,林通带着小丽在回自己小院的时候,碰到了一个没有想到会碰到的人。
“我记得你是……”
“啊,你是玉笛公子,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那天晚上我还听到你吹笛了呢,真是好听,让人流连忘返。”
看见门前小吃摊子上一个买零食的女孩儿,林通一眼就认出了是谁,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没想到她这么活泼。
林通赶忙说道:
“玉笛公子之名,实在愧不敢当,在下林通见过姑娘,能被姑娘听得一曲也是在下的荣幸,那晚好似见过姑娘,只是匆匆一撇未能得见姑娘容颜,实在失礼了,敢问姑娘高姓大名?”
“我叫阿朱,我家公子是姑苏慕容复,我是姑苏慕容家的侍女。”
阿朱一脸骄傲的说道。
“原来是南慕容北乔峰中的姑苏慕容复,窥一豹而知全身从慕容家里出来侍女都如此的知书达礼,风姿卓越,由此可见南慕容之风采啊!”
这句话既夸赞了阿朱,也侧面夸赞了慕容复,听得阿朱心旷神怡,忍不住的在心里评价着林通,不愧是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
“公子实在是过奖了,阿朱不过蒲柳之姿焉能代表慕容家的风姿。”
“姑娘不必过谦了,想来姑娘既然在此,那么慕容公子也就在附近了吧?之前在高楼吹奏时已经见到过慕容公子,但也只是匆匆一眼,不知这次是否能够有幸与慕容公子畅谈一番。”
林通强忍着自己内心的反胃,说着违心的话看着阿朱。
阿朱越听越感觉眼前这位公子真的是温文尔雅,不仅仪表堂堂而且真诚有礼,尤其是他的话里还带有对自家公子钦佩而不失骄傲,这就更让她有好感了,她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说道:
“我家公子目前还有要事在身,所以并不在这附近,却是要让公子失望了。”
“哦,那还真是可惜,既然如此,姑娘为何却独自在此处徘徊?”
“林公子不必客气,叫我阿朱就好了,我家公子虽然已经不在此处,但我却有些贪恋京城里的风景,难得出来一次,所以求了我家公子晚些时候再离开。”
“原来如此,那姑娘可要小心了!”
看着阿朱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林通接着说道:
“近日里京城有些不太平恐有大事发生,还望阿朱姑娘小心自身安危,若有危难之时,可以托人到前面的巷子里找我,在下必定尽全力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