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请解除航弹保险。”

“准许。”

“解除航弹保险，轰炸目标，付杂与高叶，各编队根据计划轮番进攻，就像演练的一样。”

“这个憎恶，真是可怕啊。”

“不能让它前进了！我们身后万家灯火，必须把它挫骨扬灰，就在这里！”

“投弹！”

“……”

24架z16多用途战斗机进入亚音速模式，同时进入攻击航道。

随着通讯频道的投弹指令，48枚海牙3型反舰导弹脱离机体轰击在“付杂与高叶”那庞大的黑色身躯上。

一连串巨响从付杂与高叶的身上传来，它身上的牛头羊头和十几只触手被应声炸断，就连那蠕动中的主体，也被炸出了多处十几米深的血肉大坑。

然而被攻击的面积越多，付杂与高叶的触手对周围建筑物的侵蚀便越快，体积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

“我们得先建立隔离带断了它的补给，否则让它这么吞噬下去，再怎么炸也没用。”

“那就通知地面部队停止进攻，建立隔离带！”

“这个憎恶不是一般的眷属，根据林少校那边死前发来的数据分析，它很可能是某个真神的血脉。”

“联系首都奉城驻扎的导弹部队待命，时刻准备饱和式轰炸。”

“……”

机群内通讯频道沟通不断，z16机群已经调整好姿态，做好了第二波次轰炸的准备。

然而就在这时，付杂与高叶体外的伤口竟自行扩大，从中钻出了密密麻麻的黑色生物。

它们有着苍蝇的复眼与翅膀，以及蟑螂的外骨骼与口器。每一只都硕大无比，足有一人多高。

第二批战机投出的48枚反舰导弹尚未接近付杂与高叶，便被铺天盖地的黑色生物拦截爆炸，紧接着这些黑色生物便朝着z16机群扑来。

机群只好爬升躲避，但这些黑色生物的速度在亚音速内，机动性丝毫不逊色z16战机。

如同一条拉伸无数倍的黑色尾迹，在空中追逐着机群。

一场战机与黑色生物之间的空战彻底展开。

z16战机的机炮疯狂宣泄着金属暴雨，一边做着或是横向翻滚或是大仰角机动，这等高压力动作，没有一刻钟的停留时间。

然而即使这样，这铺天盖地的黑色怪物还是接连爬上z16战机的机身，摧毁合金机身的同时，将飞行员大卸八块。

此刻再想攻击到付杂与高叶的本体已然难如登山！

z16机群的队长心中一沉猛按操纵杆，操纵着战机，接连躲过数十只黑色怪物的围堵。

挂载着燃油与仅剩的两枚航弹，径直冲向付杂与高叶，撞毁在那已经暴涨到七十米的庞大身影上。

在此之后，同样的自杀式撞击，接二连三地发生，直至24架人类战机尽数坠毁。

……

……

付杂沉默几秒后开口问道：“客厅里的是什么东西？我是指墙上地板上画的东西，还有那些音乐旋律和注视。”

闻言，高叶神情恍惚了一下，随后面容浮现困惑。

“很抱歉，我只知道跳下去就能解脱，你说的画和音乐我并不了解。”

付杂的眉头却紧紧皱起，一个不好的猜想逐渐涌现。

“那你知道，自己已经跳下去无数次了吗？”

“无数次？不会的，这明明是第一次。”

付杂眼睛微眯不再去接高叶的话，转身离开了侧卧。

循环的节点不是她，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