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虽多有坎坷,但,三个多月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结果总是好的。
离开jm大厦后,陆思远接到了一个电话。匆匆和陈旭阳魏玮二人告别离开。
七点,零点咖啡。
陆思远一入店就看到了窗户旁的沈惟。
沈惟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匆匆而来的陆思远。“恭喜你,终于成功拿下jm的合约。”
陆思远道:“谢谢。”
沈惟道:“真心的?”
陆思远道:“当然。”
沈惟笑了笑没在说话,陆思远也只是笑了笑,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友,可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两人也不过仅仅一面之缘而已。
窗外忙碌了一天的下班之人行色匆匆的路过,陆思远收起视线,低低开口,“五年前,我也和大多数一样,每日两头不见天的奔波着。当又一次成功拿下一个项目后,我用工作以来所有的积蓄买了人生中第一辆车。”
陆思远的声音很低稳,像是叙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听不出任何情绪。
沈惟正端着咖啡的手有片刻的停顿,随即又恢复了正常,静静地喝着,没有开口打断陆思远的话。
陆思远接着道:“车,每一个男人都想拥有的东西。对于刚入社会两年的我也不例外。”
对于这一点,沈惟很是赞同,想当初当他有能力时,最想拥有的也不外乎是一台属于他自己的车,他道:“这是一件好事。”
“的确,”陆思远道,“自小家境不优越的我,年纪轻轻用两年的时间靠自己的双手买了一辆车,在那个时候是一件很值得令人骄傲和炫耀的事情?”
沈惟道:“所以……,你是如何炫耀的?”
陆思远再次低了低头,看了看桌面上白色杯中浓浓的黑咖啡,声音依旧平和,道:“自买车以后,我的日子很是潇洒,每天下班后就和朋友开着车胡吃海喝。不过十二点绝不归家。那是一段很潇洒的日子。”
沈惟附和道:“的确很潇洒,也是很多年轻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生活。”
陆思远低低道:“那时……,我也是这般认为的。”
沈惟道:“后来呢?发生了什么?”
始终平和的陆思远却是忽然沉默了,视线一直盯着那杯未曾端起的黑咖啡,像是并没有听到沈惟的问话,也不知过了多久,咖啡的热气依旧望外冒着,“年少轻狂的人总会对某些规则视而不见,又会对自己有强大的信心,总觉得自己能战胜规则。”
沈惟轻声疑问道:“你酒驾了?”
“酒驾!”陆思远微微点了点头,他也不知是如何从灼热的咽喉出发出这两个字的读音,却是异常清晰地在他自己脑海之中回响,挥之不去。
沈惟没有办法去评价陆思远的对与错,因为就他自身而言也曾几何时挑战过这些违禁的规则。
生活在当今这个快节奏的压力之下。车,成了成年人必不可少的的代步工具。酒,成了职场上必备沟通工具。而这两者之间却是水火不容,万不能同时出现。有人伏低做小卑躬屈膝为生存之后,下了餐桌后想省下代驾费贴补家用。还有很多人对自身有着与生俱来莫名的自信,尤其是男人,他们的这种自信感简直爆棚。他们总是认为自己能战胜酒精带来的麻醉感,认为自己能幸运的躲过检查,便开始做规则的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