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不情愿地后退了几步,但依然是朝着小神医吠了几声。
“小神医,我不习惯和夏澜之外的任何女人有身体接触。”男人倒是很实诚。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来,反正这个男人倒是有意思。
她是夏澜时,他把她禁锢在他的怀里,又抱又亲。
她是小神医时,他倒是有翩翩君子的风度,真是没有丝毫越矩的意思。
她起身,退到了一边。
凯撒又想过来亲近她时,被慕东卓赶了出去。
两人上车,去了谭盾家。
慕东卓对于夏澜之外的任何人,是冷静而克制的,也是个完美的绅士。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但小神医看到他昨晚因为救她,手上新增的擦伤,她的心里也是复杂的。
她对他的出手相帮是感激的,但对于他的偏执如狂也是忌惮的。
她只有不是夏澜时,和他的相处,才是宁静的。
到了谭家后,谭盾的父亲谭铮已经退休了,他年轻时也是一线干警,出生入死留下许多旧伤,每逢变天时,浑身上下都疼痛难忍。
中医、西医都看过不少,但疗效并不大。
小神医给他进行针灸后,谭铮觉得舒服不少。
谭盾也很感激:“谢谢小神医了!”
“慕先生曾经救过我,我也是还慕先生的恩情。”她也实话实说。
慕东卓喝了一口茶,看似漫不经心,却是意有所指:“小神医出自于殷花一门,是殷花婆婆的关门弟子,实力确实非凡,但她毕竟年轻,以后还需要谭局多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