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东卓不让他再说下去，直接一记左勾拳，打在了程浩瑞的脸上。

他喷了一口鲜血时，差点踉跄倒地。

“浩瑞……”

夏澜冲过来，扶住了他，“你怎么样？你明知道他一直想动手，为什么还要招惹他？”

“小澜……”程浩瑞擦去嘴边的鲜血，温柔地一笑，“以后不要再受慕东卓的威胁了，是慕家有错在先，是他们先欠了你家……”

夏澜刚才跟着出来，也听到了一些，他们在谈论当年她父母的车祸案。

只是，她自己没有记忆了。

程浩瑞靠着大树站立，他虽然狼狈不堪，打起架来，也不是慕东卓的对手，但是，这一局，他赢了。

夏澜很平静的看向了慕东卓，他正握紧了拳头，恨不得打死程浩瑞，却被夏澜挡住了。

“慕东卓，你想要再打他，就先打我！”

她的眼里，是坚定无比的光芒。

慕东卓再生气，也不舍得动她一根毫毛。

他松开了拳头，“夏澜，你不要相信他说的话。”

夏澜没有回就他，倒是弯腰捡起了地上被撕坏了的纸，好多是半A4纸，还能看个大概。

她也看明白了，大致意思是说，20年前的车祸，夏清伤得最重，几次濒临死亡，造成车祸的原因，是慕家的人。

她什么也没有说，甚至没有责怪慕东卓，只是很平静的凝望着他，想听听他有什么要说的？

慕东卓是真的慌了，因为他明白，心如止水的夏澜，才是最难对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