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觉得此时此刻,我们需要做点什么!”
“你想怎么做?”
南宫锦微微挑眉。
李棠依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南宫钺以使臣为重为借口,霸占了南宫锦的主帐,休息完起来,就对军营的伙食挑三阻四,说什么也不肯吃酸菜炖血肠。
他直接摔了大帐里为数不多的茶盏,吓得侍从跪了一地。
“你们就是这么伺候本殿下的?让我吃这种东西,你们是命不想要了!”
侍从怯懦开口,“殿下,这里条件简陋,您……”
“滚出去!”
话未说完,就被南宫钺一个茶盏砸的受了伤,却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南宫钺发完了脾气,将桌上的酸菜炖血肠掀翻,神色狠辣。
“去告诉南宫锦,本殿下舟车劳顿,需要接风洗尘,最好办一桌大宴!”
这件事好巧不巧传进李棠依耳朵里,她先是一愣,随即轻嗤一声。
“本来还要想法子,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李棠依直接去了做饭的大帐,吩咐厨子去浑阳城采买蔬菜肉类。
她要亲自给这位大皇子做一桌满汉全席。
吃了会有后遗症的那一种。
当晚,酒足饭饱过后的南宫钺就感
觉身体一阵不适,撑着起身叫来了随行太医。
太医看见他的第一眼,就怪叫着摔了药箱,连话也说不全。
“殿……殿下……”
南宫钺心下生疑,却见太医哆哆嗦嗦拿来铜镜,倒映出他的面容。
疹子……
他的脸上密密麻麻全是疹子!
几乎已经看不出他原来的面容了。
“这是怎么回事?!”
南宫钺将铜镜扔出去,吓得太医跪地哆嗦,连滚带爬的为南宫钺把脉看诊。
南宫钺的面色也好看不到哪去,三日后就是议和之日,他这幅鬼样子,怎么见人?!
“赶紧治好若是耽误了本殿下三日后的大事,绝不饶你!”
太医哆嗦着上药,可药一上脸,就发烫发痒。
南宫钺忍无可忍,一脚将他踹飞。
“庸医!太医院这多年的饭你都白吃的吗!”
太医连滚带爬的跪回来,感觉自己脑袋不保。
“臣,臣听说军营里有一位医女,医术了得,殿下不若请她来看看?”
说罢小心翼翼的抬头,只看见了南宫钺要吃人一般的眼神。
“那你还不快去!”
少顷,李棠依被带了过来。
她之前还担心被南宫钺认出来,却忘了自己的变化之大。
如今加上一身颇有边
关特色的衣服,南宫钺根本就没往这上面怀疑。
简单行礼过后,李棠依粗略的看了几眼。
“殿下,这并非不治之症,就是来到边关水土不服起的疹子而已。”
听闻没有大碍,南宫钺神色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