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霖也不例外。

当初万霖带她走了以后是真的交给了她很多很多东西，比如说黑客赛车等等，一系列他所能接触到的能让她去接触的都让她接触了。

所以说万霖对于她来说更像是一个良师益友般的存在。

两个人都在她的生命中占有一定的地位，所以说她不想要这两者之中任意一个人受到伤害。

正当她沉迷于痛苦之中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了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这个声音很熟悉，也算不上特别熟悉。

至少，她是听到过这个声音的。

“沈锦程？你……恢复过来了？”

苏兮瑜看着他几乎跟常人无异的脸色，一时间竟然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她尝试着问出了口，直接就得到了他的认可。

“我……这是在哪里啊？我总感觉自己好像……好像变成了一段时间的怪物一样……对了，兮兮，你找到盈佳了吗，她没有出事吧？”

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是他面对的还是最擅长于捕捉人的心思的苏兮瑜，苏兮瑜仅仅是看了一眼就知道，眼前这个人是真的清醒了。

“她没事，她也不知道你在这里，这里是我的空间，你们都是我用来研究的对象，你应该感到庆幸，你是我的第一只小白鼠。”

苏兮瑜上下打量了一下沈锦程，嘴角慢慢扬起来了一抹微笑：“怎么说呢，看上去效果还是比较可以的，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沈锦程听了苏兮瑜的话以后，轻轻地晃了晃自己的头，似乎是感觉有些难受一般，他微微皱起来了眉头。

“我总感觉，似乎……似乎你的病毒没有清干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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