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陆乘风仰天长笑,一群久经沙场的职业军人,竟然被一个乡村戏子耍得团团转,最后纷纷丧命。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陆乘风不明白,为什么宝山要打扮成龚青儿的鬼魂?床头躺着的那个女人,又到底是谁?答案似乎就在眼前,似乎又永远找不到答案。
陆乘风隐隐感觉到,宝山应该知道所有秘密!于是乎他开始在宝山尸身上上下下地翻找,最后竟然真的找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青铜钥匙。
宝山在如此装束下仍要随身携带,这把钥匙应该会有非同一般的意义。但这把钥匙究竟是否便是陆乘风想找出的秘密,他不得而知。
陆乘风来到宝山和龚媚儿居住的房间里,翻箱倒柜,终于在一堆戏服堆压的暗箱里,找到了一个方形铁盒。铁盒长约六寸,周身已是锈迹斑斑,布满灰尘,陆乘风轻轻一吹,立时间灰尘飞扬。
当钥匙插进铁盒的那一刹那,铁盒竟哐当一声真的弹开了。
里面是一堆泛黄的照片,还有一个老旧的笔记本。
大部分照片上都是两个俊俏可爱的小女孩,两人长得极其相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唯一的区别便是一个长发飘飘,另一个则是齐耳短发。
正是龚青儿和龚媚儿姐妹俩。
由于受潮,笔记本上面的字已经有些模糊了,陆乘风加了一盏煤油灯,一页一页细细浏览着,一个悲情的答案在他脑海中慢慢清晰起来……
事情还需要从十年前说起。
那时的龚青儿、龚媚儿两姐妹同时爱上宝山,相比于不拘礼俗,大大咧咧的龚青儿,宝山则更喜欢温柔贤惠的龚媚儿,一时间宝山和龚媚儿这对金童玉女,在村子里传为佳话。
一边是自己最亲的姐姐,一边是自己最爱的男人,龚青儿愁肠百结,渐渐有些心灰意冷,一心只想离开这片伤心之地。而这时村中巨富王守财之子王守成却是对特立独行的龚青儿情有独钟,成天对其纠缠不已,龚青儿不胜其扰,最终在一个夜黑风高之夜偷偷离家出走。
龚青儿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青儿平时不太受村里长辈们待见,但村长碍于龚家请求,还是组织了几个村民象征性地在四周找了一下便从此不了了之了。几个月后,已慢慢被村民们遗忘的龚青儿竟披头散发的回来了,这消息在村子里可炸开了锅,一些好事之徒想登门看热闹,却都被龚青儿给轰了出去。
人们都说龚青儿疯了,时而胡言乱语,时而一惊一乍,仿佛曾经受了某种强烈的刺激。谁也不知道这一个月内究竟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只有姐姐龚媚儿是最心疼她的,给她洗澡,为她添衣,替她梳妆,人前人后都打扮得漂漂亮亮,全然不似一个疯婆子。
姐姐也会经常问起她这几个月的情况,可妹妹总是流着涎水,一脸痴笑地说上一堆牛头不对马嘴的事情,每每此时,姐姐都会偷偷地抹泪。
只有一个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天夜里,村庄正自酣眠,一个黑影潜进了龚青儿房间。从背后抱住了龚青儿的纤腰,呼吸急促。
闻到那男人身上散发的熟悉味道,龚青儿沉声道:“你终于肯来看我了。”
那男人不做声,只是熟谙地在龚青儿身上探索。
“姐姐睡了么?”龚青儿轻轻抚摸着他迷乱地双手,问道。
“嗯。”那人只低低地应了声,双手游动得更加频繁。
“村子里人人都当我是疯子,这日子过得好辛苦……山哥,你带我走好么,我们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青儿语意哀怨地说道。
“等过些日子风波平息了,我会送你走的。”宝山说道。
“那你呢?”
“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更不会抛弃你姐姐。”
“张口闭口都是姐姐!你说说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她了!”龚青儿说完将胸前的大红肚兜摘了下来,胸口不住起伏着,曼妙妖娆的身姿在宝山面前一展无疑。
“你不要再说了。”宝山侧过脸去,冷冷说道,“我的妻子永远只有龚媚儿一个。”
“你……你……”青儿气得满脸通红,忽然,她觉得有些反胃,趴在床沿上一阵干呕,难受之极。
宝山有些错愕,精壮的双手扶住龚青儿,问道:“青儿,你怎么了?”
“呵呵……”龚青儿一阵涩笑,轻声道:“这些是害喜的症状,有好长些日子了,你还不知道吧,我怀孕了!”
宝山一脸惊诧,说道:“……真的?”
龚青儿看到宝山有些慌乱的表情,心中满是报复的快感,继续说道:“你是害怕了么?”
“这事……你姐姐知道么?”
龚青儿轻蔑地一笑,说道:“你要是不带我走,这事她早晚会知道!”
宝山这时已经恢复了镇定,决然地说道:“你别再说了,我和你姐姐下半年就成亲,过段日子我给你找个稳婆把孩子打掉,然后再送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