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你的台球也好，还是像韩轻悦这样的人形机器人也好，这些已经落地的研究，其实离我们还是很近的。”</p>
“所以我需要你站出来，启发一下你的师弟师妹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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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发现问题比解决问题更重要，我需要他们每一个人都能像你一样，发现生活，探索生活，热爱生活。”</p>
“这才是我们做科研的终极目的，难道不是么？”</p>
王海波发自内心地展露出了微笑，这让凌志感到难以置信：</p>
“王老师，这么说，我在台球方面的研究，您同意我继续进行下去了？”</p>
王海波马上瞪了他一眼：</p>
“废话！你都闹上新闻发布会了，要是半途而废，你自己的名声会不会受到影响？我这个导师还当不当了？”</p>
“耶！还是王导霸气！”</p>
“你小子先别得意，我同意归同意了，但群体智能项目的进展你也不能落下，去到平城以后，要每周给我一个进展汇报。”</p>
凌志赶忙跑到王海波背后，帮你导揉肩按摩：</p>
“好说好说！王老师，您就放一百个心吧！”</p>
……</p>
翌日，凌志在会议室的演讲台上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台下的王海波静静地看着他表演，不动声色。</p>
凌志的师兄师姐们大都已经毕业了，在场的研究生很多都是第一次见到凌志，心里边无一没有翻起惊涛骇浪。</p>
王导竟然还允许做这种研究？</p>
不仅如此，这场组会还吸引了同学院的其他教授们，连副院长张玉清也来到了现场。</p>
“我说海波啊，你这学生讲得有点意思啊，玩着玩着都能把研究给做出来。”</p>
凌志讲完后，张玉清煞有介事地评论道。</p>
王海波呵呵一笑：“张院说笑了，俗话说寓教于乐，我们在教学科研当中，应该不断地去实践这种精神，不断地与现实生活相结合嘛！”</p>
张玉清笑道：“是这个道理。对了海波，现在你学生这么火，有没有兴趣我们一起组个团队，把这块儿的研究搞起来？”</p>
“俗话说得好，人多力量大啊！你说是不是？”</p>
呵呵，俗话学得倒挺快，哪里有那么多俗话？</p>
当年我求着跟你组团队，你总是各种理由推脱，如今倒想起我来了？</p>
王海波笑容不减，指着凌志道：“嗐，什么火不火的！你别看他在台球圈火得一塌糊涂，出了台球圈，他什么都不是！”</p>
“想靠这小子立项？基金委也不可能通过啊！”</p>
张玉清想了想也是，他这一辈子纵向课题拿了不少，但是大多都属于理论研究，真正落地的研究，少之又少！</p>
“不过，基金委不给过也就罢了，我们可以跟华夏台球协会……”</p>
“华夏台协就更别提了！一个小众到不能再小众的运动而已，台协能有什么钱？一个横向都立不起来！”</p>
张玉清被噎了几句，不再言语，本来想着能不能从这个项目中分一杯羹，却没想到王海波这么不给面子。</p>
而王海波此时此刻舒坦得很，这小子，难得给自己涨了回脸！</p>
凌志心里连连偷笑，直呼王导威武，王导英明！</p>
这项目可不能随便答应下来，因为现在台协确实没钱，以后或许有，但……也不可能太宽裕。</p>
咱们得物尽其用，人尽其用，你说是吧？</p>
……</p>
随后的这几天时间，凌志跟实验室同学和宿舍同学都分别聚了个餐。</p>
陈峰在饭桌上可劲吹凌志的丰功伟绩：</p>
“奇松，你是没看见当时凌子跟那外国佬对喷的场面，那真叫一个爽！”</p>
“全场观众都一起跟着喊‘还有我’啊！你都想象不到这场面有多震……额，这是什么？”</p>
正说着，林奇松掏出几张画，把唾沫星子横飞的陈峰给打断。</p>
只见画面上的观众全体起立，挥舞右拳，齐声在呼喊着什么。</p>
场中央有一个年轻人，指着观众席，身姿挺拔而又威武。</p>
原来，杨健欢除了送给凌志画以外，还画了很多画给林奇松看，所以林奇松对于凌志在魔都的壮举了解得一清二楚。</p>
陈峰见装x不成，赶忙转移话题：</p>
“那什么，其实我们还碰到挺多别的有意思的事儿，健欢，你还记得秦飞那小子么？”</p>
“你们是没看见，当时场面乱起来的时候，我正打算把一大哥从椅子上拽下来，没成想那大哥一拳头就朝我脸上呼了过来。”</p>
“危急时刻，多亏秦兄及时赶到……”</p>
……</p>
凌志又分别去鹏城拜访了郭尊圣、姚广志、潘越还有刘丽丽。</p>
形变台球俱乐部。</p>
据郭尊圣说，小春从魔都回来以后，再也不在俱乐部偷偷打球了，当职业选手这事儿也绝口不提了。</p>
现在小春整天就忙着在俱乐部招呼客人，帮客人捡球，甚至还在问大圣重新回高中上学的事儿。</p>
大圣打心眼儿里感到高兴，觉得是凌志给小春树立了一个好榜样，看凌志愈发顺眼起来。</p>
姚和潘的台球俱乐部已经正式开业，丽丽以助教的身份忙前忙后的，也算是有了一个新的安身之地。</p>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凌志的错觉，他觉得丽丽整个人的气质跟半个月之前大不一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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