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就是想换一棵树吊死?”
云染好笑的看着他,然后反问:“我为什么非要在树上吊死?好好活着不好吗?”
他真的有些看不懂她的意思了:“你想怎么做?”
云染好奇的打量他:“你现在问这些做什么?”
“我们现在还是夫妻,夫妻之间应该坦诚,倘若有一天你变心了是不是应该也告诉我知道?”
云染抬手故障:“说得好,那你变心的时候告诉我了吗?”
“我从来没有变过心。”
“是吗?”云染的语气很明显是并不相信他:“所以你们男
人都是走肾走心的吗?”
“你对夏柔紧紧是对她的脸她的身体的那种喜欢是吗?”
说来说去,她心中已经有了隔阂,不管说什么,绕来绕去肯定都逃不开这个话题。
萧煜珩勾唇浅笑,定定看着她问:“你是不是不开心?是不是觉得我宠幸了夏柔心里不舒服?你要是有火可以发泄出来,不用这么憋着,既委屈了自己也委屈了孩子。”
“我有什么委屈的,你喜欢谁想要跟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萧煜珩都已经把台阶递到了云染脚下。
只要她肆无忌
惮的发泄出来,什么都可以过去。
可换来的却是她对他弃如敝履的随意。
“哦对了,我最讨厌跟人争抢,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所有要靠抢得来的东西就算是的到手了也没什么意思,东西是这样,人也是这样。”
“如果你想从我身上找到类似于被人争抢的奇怪优越感,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你跟谁在一起我一点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