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甚至不拿正眼看萧淮安,只是眼尾一扫道:“他一个庶人都敢在陛
皇后气的手抖:“他是本宫跟陛下的儿子,哪怕是庶人,也不是你一个外人可比的。”
云染好像说不过皇后了,委屈的看了眼萧煜珩然后低下头:“是妾身说错话了,今天不是说家宴吗?既然妾身是外人,是不是不该在这儿?”
萧煜珩抓住云染的手放在桌面儿上,看向她的目光坚定且温柔:“谁说你不该在的?”
他唇角扬起一抹弧度,看起来好像是在
笑,可看向皇后的眼底却是一片冰凉:“当初是父皇亲自下旨将他贬为庶人,何为庶人?就是城外皇后最看不上的贱民,今日说是家宴,既然是家宴,那阿染身为嫂嫂说他两句又有何妨?”
“若不是家宴,阿染身为王妃,莫说说他两句了,就是打他骂他都使得,父皇的圣旨不可违抗,一个贱民还想要体面尊重,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自从上次从宫里回去之后,萧煜珩就彻底不装了。
就像今天,哪怕皇帝在场,他说话也没个忌讳,好像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云染他都
不放在眼里似的。
皇后眼底一片冰凉,审神着萧煜珩,点点头:“是,你说的自然都是对的。”
然后手在桌下拽了拽萧淮安的袖子:“坐下吃饭。”
如果眼神能杀人,萧淮安恨不能现在就杀了萧煜珩跟云染。
皇帝现在已经无力管事了,他自己的身体都一日不如一日,哪还有闲工夫去管这些斗嘴的话?
萧煜珩愿意说就让他说两句,怎么这母子就学不会收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