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们自己已经记不起来具体的细节,但是他们凭着多年的战斗经验,很确定的给了刘季这个答案。
基于这一点,刘季才和公孙将军,认定了他们的附身方法,并不是完全无意识的覆盖,而是旁观和体验。
至于消除记忆这个问题,刘季就只有猜测,没有定论了,不过幸好如此,刘季也省了在刘震那里,想办法解释的麻烦。
入夜之后,依旧是那个村落边缘的小房间,刘季刘震以及负责着外围防御的文廷,就着两三个刘季炒的小菜,温着一壶热茶,安逸的消磨着这漫漫的长夜。
因为有着北荒那批物资的支持,大家都已经吃过了相当丰盛的晚饭,所以刘季的手艺虽好,三人却也只是浅尝辄止。
伸手从火炉上取下已经沸腾的水壶,刘季一一的将滚烫的热水,倒入几人面前的杯子当中。
晶莹但不剔透的水柱,冒着热气腾腾的白烟,从锈迹斑斑的水壶口离开,进入圆圆的杯口,将蒸腾的雾气,也一并带进了里面。
虽然之前开凿的瞭望口,已经被临时堵住,但是很明显,几块破木板,并不能挡住夜晚无孔不入的寒风。
升腾着橘红色火焰的火炉,哪怕驱散了渗透进房间的寒风中,夹带的凉意,但是,失去了寒气的夜风,依旧将桌案中间的烛火,搅的摇曳不定。
同样被这无声无息的夜风,吹得散乱不堪的白雾后面,除了刘季之外,其余两人并没有端起烟雾弥漫了杯口的茶水。
从他们被烟雾遮挡了的面容上可以看出,他们很明显,有着一些疑问,等着面前之人的解答。
相对于被张旗这个老奸巨猾的现任赤阳军统帅,训练了十多年的刘震来说,仅仅才至舞象之龄的文廷,似乎更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
不过从他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可以看出,他忍耐自己好奇心的本领,貌似还是不错的。
‘啪’的一声,小口小口的饮完了杯中热茶的刘季,将尚且残留着余温的杯子,用并不算温柔的手法,磕在了木制的桌案上。
感受着热乎乎的水流,经由胸膛之后,流进胃里的那种暖洋洋的感觉,刘季十分享受的闭上了双眼。
见到这一幕,文廷本就颇为复杂的脸色,顿时又暗了下来。看样子,他也已经发现,刘季并不想跟他聊有关他心里的疑问的话题了。
‘啪!’又是一声脆响,在并没有什么噪音的房间中响起,早就看不惯刘季装模作样的刘震,臭着一张脸将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刘季,再次拉回到了现实当中。
文廷作为被刘季一手提拔起来的年轻将领,敬畏刘季是理所应当,不过他这个将刘季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世子爷,在这种事上可不惯着他。
“到底打算怎么着,给个说法吧!”
刘震将手离开滴水未洒的茶杯,双臂抱在身前,半靠着身形,很是不爽的看着满脸无可奈何的刘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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