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起体内练就了几个月的内劲,刘季一用力,将没有防备的刘震,一把给拽了回来。
“看清楚点,你的目标都已经逃回去了,所以就不要在纠结了,等下次他们在来的时候,在看你的表演吧。”
将刘震重新拉到瞭望口后,刘季指着前方已经开始显现出乱象的北荒骑兵群,换上一副很是无害的笑容,开解着刘震。
自从早上被刘震缠上之后,已经确定了将白马义从首次唤回的刘季,便猜测到了现在的这一幕,故而,他早早地便已经为刘震准备好了台阶。
要不然,凭着白马义从那如同重器材狙击枪的一般,精准与力量具备的箭矢,一个小小的北荒部落首领,哪里会拿不下来。
只不过,刘季很清楚,这个时候能被推出来做试探的人,地位注定不会太高,干不干掉,影响真的不大。
与其如此,还不如顺势放他回去,给到时候肯定会面子上过不去的刘震,一个能够下台的台阶呢。
当然,如果对方首领真的够莽,有本事冲过被苏醒后的白马义从,射出的五轮箭雨的话,刘季并不介意,再顺手给刘震卖个人情。
反正,按照他和公孙将军之前推演过得战局来看,承受完全复苏的白马义从,五轮箭雨之后,作为试探性质排除的北荒骑兵,做多能够剩下千人左右。
刘季还不信了,被白马义从五轮箭雨干掉大部分之后,这些北荒骑兵,还有本事冲过他设置的防线。
如果那样的话,刘季立马就会收拾行李,带着自己麾下的人马,放弃这次狙击,撤回赤阳城。
哪怕是为此放弃那些意外截回来的辎重,都无所谓。因为,拥有着那种战力和战心的北荒军,完全不是他这点人马,凭着小手段能顶住的。
到那时,见识过对方战力的刘震,就算会失去射杀敌酋的机会,也不会再说什么的,打了十多年仗,分清敌我差距的事,刘震比他更清楚。
反之,照正常情况的话,被箭雨震慑的那些残兵,会被他设置好的防线轻易挡下,到时候刘震也完全有足够的机会,去完成自己的许诺。
皆大欢喜之下,刘震更不会再说什么。
眼下,虽然事实跟他理想有些差距,不过,既然对手已经崩溃了,刘震的目标也按照他的设想逃离了,些许的一些偏差,也就无所谓了。
接下来,只要将刘震安抚好,让他能安心跟在自己身边,不去冒险,那么剩下的一切,按着自己的计划,继续走就行了。
看着在第五轮箭雨的打击后,在指挥逃窜的情况下,彻底崩溃的北荒骑兵,刘震瞪大了眼睛搜寻了一遍,只得无奈的接受了刘季所说的事实。
进而很是有些意兴阑珊的将身上的弓箭取了下来。失去了最主要的目标,哪怕他没尽兴,也不会去拿拿下杂鱼凑数的。
“好吧,你赢了,不过下一次,他们应该就没有余力了吧。”
刘震将自己争胜之心放下,指着下面那些射出了第六箭,将溃散的北荒骑兵,清扫的只余下寥寥两百余骑逃回去的赤汉羽骑,很是无力的对刘季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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