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刘季就来气,昨天晚上在军营里混完饭食的他,回到了自己那座军营里的小房子后,刘季捧着那坛子辛辣了许多的酒液,本来挺高兴的,以为自己这个学渣,凭借着夏姬八搞的糙做,成功的完成了实验。结果接下来的再次提纯,直接就让有些膨胀的刘季原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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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遍啊,整整八遍啊。由于酒精浓度的升高,提升的难度让设备简陋的刘季只想暴走。只能靠着不断的降低加热时间,来控制酒精的提取浓度。后果就是,足足反复提炼了八次的刘季,才搞出这么一点符合自己标准的消毒用酒精。至于剩下的那些兑了酒的白水,刘季直接就倒在了灶台里,水份严重超标的酒液,浇在碳火上连点火花都没有激起。
拿到酒壶的刘季,回到了桌子旁边,从怀里掏出了一柄被麻布包裹着的手术刀。解开包裹的麻布,慢慢的把那柄手术刀,放进了那个大海碗里,然后就用那个麻布,蘸着碗里的酒精,仔细的擦拭着那柄手术刀。
手术刀是今早猴子送来的,时间刚好赶上。这把不知道是镔铁还是其他什么材料做的小刀,极为锋利。就是重量有些沉,并且刀身也不是刘季印象里的那种银白色,而是生铁一样的暗褐色,可精致的造型,也让刘季爱不释手。唯一比较遗憾的就是,将猴子的那把传家宝刀坑来的唯一借口,没有了。
跟着刘季回到桌子旁边的刘震,看着刘季在那用散发着浓烈酒香的美酒,认真的洗着那把小匕首,忍不住的呲牙:“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消毒,有什么用啊,这么好的酒,就被你这么拿来洗刀了,真是太浪费了。
拿起了做完消毒的手术刀,刘季理都不想理这个医学白痴。连消毒的重要性都不知道,还一直在这瞎逼逼。就这一屋子的重伤员,没错,全都是重伤员,有的甚至已经在营中煎熬了将近十天了。轻伤的家伙们,要么是身强体壮自己好了,要么就是皮糙肉厚根本没在乎。现在躺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伤重难愈,甚至是性命频危的人。
就算现在是深秋季节,温度较低,伤口不容易受到细菌感染,但根本就没有良好卫生习惯的他们,被一团不知道在哪里弄来的布料,随随便便的包裹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没有感染恶化。伤口一旦化脓,在这个医疗手段极度欠缺的时代,轻伤也会变重伤。况且北荒那些游牧为生的胡人,炼铁技术本身就不怎么好,如果被那种不知传了多少人的兵器伤到,再感染了破伤风,那就更完蛋了。
就是因为考虑到这些,刘季才非要把酒精搞出来,才敢开始治疗的。否则感染化脓和被破伤风感染的伤口交叉传染,刘季的小命基本也凉凉了。
径直走到一个胸膛受创的兵卒旁边,刘季蹲下身子,抬起手先帮这位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的年幼士卒号起了脉。看着床上这张十七八岁的稚嫩脸庞,因为伤口并发症引起的发高烧,本就黝黑的肤色又透出一种病态的亮红。
“刘先生,二奎还有的救吗?”一张和二奎有些相似的大脸,凑到了刘季面前,同样黝黑的脸上,迫切和害怕的表情诡异的融合在了一起。
“这是二奎的大哥大奎。”一直跟在刘季身后的刘震,在他耳边轻轻的给他解释道。
小心翼翼的解开二奎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麻布,刘季点了点头,并没有答话。直到把那层完全被血污浸透的麻布,完全从二奎身上解了下来,刘季才继续说话:“伤口已经完全感染溃脓,必须切除伤口处的腐肉,并且清理干净,否则他很难熬过明天。”
“啊!”大奎已经带着哭腔的惊叫,再次想起。“刘先生,那你一定要救救他呀!他还小,他才十七啊,请你一定要救救他,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啊。”惊慌失措的大奎,做就要给刘季跪下。吓得刘季赶忙扶起了他:“赶快起来!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给将士们医治伤势的。”此刻的刘季,完全忽略了自己最初是要实习的目的。已经彻底被这些淳朴的行伍人打动了的刘季,现在只想凭借自己传承千年的华夏医学,把这些几乎已经踏入鬼门关的伤员们,从阎王爷的手中夺回来。“不过二奎的伤势,现在必须马上清理,清理完之后还要换上我特制的伤药。然后我再拿一些退烧的药物,你熬制一下,帮他服用。如果明天能清醒的话,那就完全没问题了。”
“哎,哎。”被搀扶着从地上站起身子的大奎,不停的低头应和,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有些逃避似的没敢继续询问,如果明天不能清醒,会是怎样?
搀扶起大奎之后,刘季再次坐在了床沿边上,手中也举起了那把黝黑锋利的手术刀。周围观看的那些汉子们,这会儿更是一声也不吭地盯着刘季。殊不知,看似坐在那里,仿佛在观察着如何下刀的刘季,现在也出了一点小小的状况。
“师父,救命啊,师父。我发现我现在有点晕血啊,怎么办呐师父?”镇定自若的坐在那里举着手术刀的刘季,嘶声力竭的吼声在意识之中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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