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啊！那可是钱啊！</p>

想了想至今自己那干瘪的钱包，张司九感觉理智在不停的消融。</p>

她假装镇定，咳嗽一声：“说来听听。”</p>

杨元鼎咳嗽一声，却不大好意思说了。</p>

张司九歪头看他：“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p>

瞬间主动权就又到了张司九手里。</p>

杨元鼎拉着张司九不肯放手，心一横脚一跺，就把自己计划说了：“咱们把猪阉掉吧！”</p>

张司九僵硬了。</p>

她看住杨元鼎，面无表情：“所以你想让我阉猪。”</p>

“你知道我的外号吗？”</p>

“你知道我给多少人做过手术吗？”</p>

杨元鼎垂死挣扎：“技术成熟了可以挣钱！你想想！细水长流的生意！”</p>

张司九默默的闭上了嘴。进行了三秒钟的天人交战。</p>

然后成功沦陷：“也不是不行。毕竟动物也是生命。我们也经常给小鼠做手术——”</p>

杨元鼎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当即咧嘴一笑，继续热情劝说：“就当是练手了嘛！”</p>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张司九忍不住幽幽反问他：“那你告诉我，这个技术练成熟了，能用在什么人身上？”</p>

杨元鼎眼珠子拼命转，最后也没想到一个合适的，只好干巴巴笑两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p>

张司九仰天，默默的叹了一口气。</p>

再低头，就已经恢复了急诊科主任的威严：“试试吧。”</p>

只是这个威严中，透出一股屈从来。</p>

杨元鼎喜滋滋：“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所以我把试验品都带来了！”</p>

他一个用力，就把拴着的小奶猪扯了过来，笑得满面生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p>

张司九脑子里自动翻译成：万事俱备，只差一刀。</p>

她低头看小奶猪。</p>

小奶猪显然很惊恐，瑟瑟发抖的也看着她。</p>

四目相对。</p>

张司九郑重承诺：“放心，我会下手快一点。”</p>

轻一点只会受罪更多。所以对于外科手术来说，下手快一点，才是最好的最体贴的承诺。</p>

小奶猪忍不住的往后退，不知道是不是想回家找妈妈。</p>

杨元鼎一把抄起小奶猪，喜气洋洋：“说起来，这也是你们的第一次！应该有仪式感一点！司九你要不抱抱它？可惜没有照相机。”</p>

张司九闻言丑拒。</p>

它只是一只猪，她坚决不承认，这是她手底下这个时空第一个手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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