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没了赫连图跟苗越剑,他只能退而求其次。</p>
血洗皇城。</p>
“成了?”看到翁怀松满手鲜血走过来,尊守义狐疑问道。</p>
翁杯松行到水盆前净手,并未说话。</p>
尊守义则起身走到对面五个连排的床榻前,绕向最左面的苏凛。</p>
熟悉的脸颊,早已不复当年意气风发。</p>
尊守义目光往下,落在苏凛左侧第三根肋骨的地方,“这是……”</p>
“虎骨。”翁怀松手里握着一枚药丸,与尊守义擦肩来到苏凛床头,将药丸塞到他嘴里。</p>
“他能活过来?”</p>
“你很怕他活过来?”翁怀松看向尊守义,眼睛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跟冷讽。</p>
尊守义毫不在意,“识时务者为俊杰,老朽不是没有给过他们机会,是他们没有选择最对的那条路。”</p>
翁怀松冷笑,“选你就是对的路?”</p>
“翁老可别忘了,当年先帝选的人也是我。”尊守义颇有调侃意味,“先帝也错了?”</p>
“先帝不会错!错的是你!”翁怀松握紧瓷瓶,骨节咯咯作响。</p>
尊守义真不喜欢翁怀松这种无脑式的崇拜,不止翁怀松,还有温御他们,每一个先帝身边的人似乎都受了某种蛊惑,完全看不到萧魂的自私跟阴险。</p>
“翁老莫激动,纵使我武功尽失,几招外家功夫也能让你死的很痛快。”</p>
翁怀松冷笑一声,“那你动手。”</p>
“翁第何必说这样的气话。”尊守义重新看向苏凛,抬手过去。</p>
翁怀松挡在榻前,“你要干什么?”</p>
“翁老不会以为我会完完全全相信你吧?”尊守义推开翁怀松,手指按压在苏凛胸下缝合的伤口处。</p>
血水涌溢,沾染到他指尖。</p>
“接的还可以。”</p>
尊守义越发用力下按时翁怀松出手阻止,“你再用力这条根骨就断了!”</p>
“断了如何,虎骨有的是。”</p>
“你简直……他们只是昏迷不是死了,他们能感受到痛!”</p>
“我不在乎。”</p>
咔嚓—</p>
尊守义弄断了苏凛的根骨,翁怀松用力推开他,愤怒低吼,“尊守义,这些都是与你并肩作战过的人,你对他们未免太无情!”</p>
“你这条根骨虽然接的完整,但不完美,它的承受力不该如此。”尊守义冷声道。</p>
翁怀松当即取来止血药,为苏凛止血同时取下那根碎裂的根骨。</p>
“你想回到最初的状态,不可能。”</p></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