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队伍的动作,看的白柯瞳孔地震。
“卧槽~”
“卧槽~”
“玩尬的是吧!”
男女两队为首的那个,其中男的就是那个抗枯树装的魁梧男子。
米粗、丈成的枯树桩就那样扛在肩膀上,走过来的朝向正好是他们观众席。
他脸上的表情,白柯看得清清楚楚,傲然的抬着下巴,右臂环抱着肩膀上的枯树桩,左手叉腰。
一副我最牛叉的表情。
他左手边,一起走来的那个女的,白柯不认识,穿着红色长裳,瓜子脸,斜刘海,样貌英气,肩上挑着一担又细又直的干柴。
重要的是,两捆柴的两头一样像是量身裁剪过,很是齐平,放在地上可以立起来。
这种柴拿着顺手,没有枝丫,容易折,也容易燃烧。
对比男生的显摆自己,这个女生性格从她打的柴可以看出,细致,还有点强迫症。
两人扛着自己打的柴,大摇大摆的走在两队中间的过道,向队伍尾走来。
不知是什么信念感,他们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可能古人没有现代人那么心思复杂,
羞耻,极度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白柯浑身一颤,脚趾扣地,忍不住想撒尿。
omg!
这事我绝对不干,打死我也不干。
鹊桥宴会在白柯心里直接埋了。
他这辈子就是单身到死,也绝不参加这羞耻的鹊桥宴会。
白柯眼珠一转,起了退堂的念头,他怕他再看下去,真的会尬死在这。
“族老,我尿急,去出个恭啊。”
说罢,白柯也不等白树立、白顺同意,撒开丫子往村里跑去。
白顺闻言转头看到,白柯踮起脚尖在跑,两个手握紧了拳头,模样还真像尿急。
他不禁喊道:“快去快回,可别让我去叫你。”
“知道了。”
白柯高声回道,冲进了村里,直奔茅房而去。
淅淅~~
白柯浑身一颤,舒爽的抖动了一下身子,尴尬的僵直感随着这泡尿下去,离开了身体。
“不回去了,打死我也不回去。”
他提起裤子嘀咕道,但也不回外婆家,而是站在村子边缘,远远的看着前面四五百号看戏的李庄人。
他就在这等,等这个游戏过去,再回去。
心里回想刚刚看到的那一幕,白柯摸着下巴,凭良心说道。
“这个游戏我玩不来,但是效果我说真的,很棒。”
“就从我看到的,那个男生我有点受不了,但是第一个走出来的女生,有股英姿,从她打的柴来看,那个女生的性格,很对我的胃口。”
“但是长的不是我的菜。”
“其他男生的可能也有和我一样的想法,一定会去追求那个女生,给他定情信物。”
“达到了这个目的,才是这个游戏就是成功的。”
“游戏尬是尬了点,他们的信念感也是真的强。”
思绪到此,白柯才真正体会到这个游戏的用意。
“一样的男女双方第一次见面,这样的游戏,不比前世约会看电影好?”
认识到游戏的精彩,对于后面两个游戏,他更是期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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