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p>

曹灵之和陈妍妍对视一眼。</p>

曹灵之：“你不坦诚。”</p>

胡凡都快哭出来了，他嘴唇嗫嚅着：“尊的……”</p>

然而事实是一个都没有啊！</p>

曹灵之现在，是在硬生生地逼着他造自己的谣！</p>

只是如果今天这段录音传出去了，其他人哪里会管这件事到底是真的假的？</p>

他们只会觉得连他自己都已经承认了，那就肯定是真的了，不然为什么要承认呢？</p>

到时候他再想解释，就晚了！</p>

曹灵之一脸认真：“你老实跟我说，我觉得就你，要色相没色相，要能力没能力的，就只能出卖自己的身体了，你背后要是没有十个八个的，肯定都走不到现在这种地步。”</p>

“害羞什么啊，胡大经纪人，你要是不想说实话，那随便说说也行，毕竟你刚刚说我的时候，不就是随便说说嘛？既然随便说说这么容易，那你随便说说你自己的时候，怎么又开不了口了？！”</p>

说到最后，曹灵之再也压抑不住自己心底的怒气，语气都厉了几分！</p>

胡凡浑身一颤，连眼睛都不敢抬一下！</p>

看着难掩愤怒的曹灵之，殷澜顿了顿，轻轻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p>

抬眼，她声音冷得像冰：“道歉。”</p>

胡凡愣了一下。</p>

殷澜加大了音量：“道歉！”</p>

“坠不起！”</p>

胡凡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p>

他浑身抖得不像话，眼泪鼻涕一下全部涌上来，“坠不起，坠不起……呜呜呜呜呜……”</p>

殷澜单手拎起他的领口，逼迫他看向自己，声音又恢复了平静：“别以为自己长了一张嘴就能胡乱说话，对于你这种乱造谣的人，我不能捂住别人的耳朵，也不喜欢捂住你的嘴。”</p>

她一字一句：“我一般比较喜欢撕烂你的嘴！”</p>

“呜呜呜呜呜……坠不起坠不起，坠不起坠不起……”</p>

胡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哪里还有刚刚那种气势？</p>

一边的服务生也早就被吓傻了，呆呆站在原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p>

直到殷澜站起身，问道：“那个包厢里是谁？”</p>

他才身体一颤，如梦初醒：“那个，那个是方……”</p>

他的话还没说完，伴随着一声娇媚的女声，最深处包厢的门又开了。</p>

“凡哥，你要个水怎么这么慢——”</p>

孙菲儿衣衫不整地从包厢里走出来，脖子上还有着明显的痕迹：“……呀……”</p>

她呆愣地看着外面的场景，一时间忘记了说话。</p>

陈妍妍看着她这般模样，脸上毫不掩饰地显出一抹嫌恶。</p>

倒是孙菲儿自己反应过来了，她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整理好：“凡哥，你，你们，陈妍妍……你们怎么在这里！”</p>

曹灵之冷笑一声：“这个私房菜馆是我哥开的，你们坐的包厢是我的专属包厢，你说我为什么不能过来？”</p>

这句话的信息量对于服务生来说太过于巨大，他张大了嘴：“你，您是……老板的妹妹？”</p>

“是啊。”</p>

曹灵之头也不回，“这个包厢从来不对外使用，你们老板应该跟你说过的吧？你算个什么东西，贸然把我的东西给别人？”</p>

服务生头上的冷汗瞬间下来了，他结结巴巴道：“不，我不知道……不是，我不知道您是老板的妹妹，我只是……我只是不想损失这么大的一个顾客是，所以才这样，我没有其他的意思的！”</p>

曹灵之轻飘飘道：“老娘现在没心情和你计较，等完了再和你算账。”</p>

孙菲儿冲过来，把胡凡从扶起来：“凡哥，你怎么了？曹灵之，你们对凡哥做了什么！”</p></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