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很快点了点头。</p>

百里辛略一思忖，将人鱼的手拉过来放到了自己面前。</p>

人鱼的手掌很大，自己的两只手好像刚够他一只手的大小。</p>

摊开人鱼的掌心后，百里辛将自己的食指放在人鱼的掌心上写了几个符号，「记住了吗？」</p>

人鱼的记忆力超群，虽然不知道百里辛写在手上的符号是什么，但它还是点了点头。</p>

「好，」百里辛站起来，准备去拿文件夹，「那一会儿你可要好好学，学会了你就知道了。」</p>

他身上的衣服因为水的浸泡早就变得湿漉漉的，架子在泳池外面，百里辛需要走出去才能拿到文件夹。</p>

人鱼定定地看着百里辛，就见青年伸展开腰肢迈出泳池。</p>

水让青年的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了青年美好的曲线。</p>

百里辛将文件夹和录音笔拿到手里，在人鱼的注视下重新回到了它的身边。</p>

面对人鱼殷切的目光，百里辛缓缓道，「先吃东西，吃完了我再教你。」</p>

虽然不知道青年要教自己什么，但人鱼还是听话地将鱼端到面前，认认真真吃了起来。</p>

可能是因为心急，人鱼这次吃饭的动作很快。可即便如此，它吃饭的动作依旧优雅如初。</p>

趁着它咀嚼的时候，百里辛默默观察着人鱼的牙齿。</p>

光洁、整齐，和其他人鱼都不一样。</p>

百里辛下意识将手指探了进去。</p>

人鱼刚吞咽下一块鱼肉，正准备吃第二块的时候嘴里忽然多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它本能地要阖上牙齿，牙齿刚咬合到一半，它忽然发现那是百里辛的手指。</p>

它心中一惊，咬的动作瞬间门变成了含。</p>

青年裹着水珠的手指被藏在口中，舌尖若有似无地描绘着手指的形状。</p>

百里辛愣了一下，就见人鱼有些无措地含着手指看着自己。</p>

「嘴巴张开一下，」百里辛笑了一声，循序善诱地哄骗着人鱼，「啊——像我这样。」</p>

人鱼有些不舍地张开嘴巴，露出了健康的口腔，「啊——」</p>

白皙的指腹一个一个轻轻擦过人鱼的牙齿，百里辛边摸边问道：「你牙齿本来就是这样子，还是被人磨成了这样子？」</p>

人鱼怕自己咬到青年，不敢讲话，就只是拿澄澈的眼睛看向百里辛。</p>

片刻后，百里辛才将自己的手从人鱼的牙齿上拿下来，又问了一遍，「你的牙齿，是被人打磨成这样的吗？」</p>

人鱼顿了顿，摇了摇头。</p></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