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終于反應過來了,他用盡全力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然而卻無濟于事。
男人死死攥着他的手,讓他無法收回半分,兩人離的極近,近到呼吸交Chan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誰的。
阮清想要繼續掙紮,可他的掙紮似乎反而愉悅了男人,直接讓男人的呼吸變了幾分,手上的東西也随之跳動了幾下。
那是X奮的。
阮清察覺到這一點後,瞬間僵直了身體,絲毫不敢再亂動一下,生怕再次CI激到男人。
男人看着眼前有些緊張的人,握住阮清的手就開始微微挪動,呼吸更是與往日裏全然不同。
大概是知道反抗也沒有用,阮清也不再掙紮,他抿了抿唇,最終好似受不了的側過了頭。
然而有時候妥協并不會換來溫柔以待,只會讓人得寸進尺。
男人看着乖巧安靜的少年,喉嚨動了動,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壓低了幾分,接着自己的手再也不動了。
“乖,幫我弄。”他聲音低沉的開口,沙啞的聲音裏帶着不可言說的氣息,也帶着一絲哄騙。
“幫我就不動你。”
然而阮清并沒有聽他的。
男人見狀湊近了幾分,氣息卓熱,聲音喑啞,“你不幫我的話,會發生什麽我就不能保證了。”
男人的語氣沒有任何變化,但話裏的威脅卻任誰都聽得出來。
阮清聞言瞪大了眼睛,他轉過頭看向了男人,漂亮的眸子裏帶着不安和害怕,也帶着抗拒。
但是卻不得不妥協。
因為他光是沉默的這幾秒,男人已經将手探入了他的衣內,顯然男人并不是口頭威脅而已。
阮清立馬慌亂拉住了男人的手,阻止了男人的動作。
男人的力氣很大,但這一次卻輕易被阮清拉住了,他就那樣神色晦暗的看着阮清,等待着他開口。
“……”阮清張了張口,卻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男人沒聽清,他微微湊近了幾分,“什麽?”
阮清仿佛剛剛說了那句就用盡了所有的勇氣,他咬了咬下唇,好幾秒後才自暴自棄的開口,“我……幫你。”
聲音依舊很小,但比之前大了幾分,起碼足夠讓男人聽見了。
男人知道這人會同意,但真正聽見這句話時,他的心跳還是漏跳了一拍,一股X奮瞬間流轉至大腦,險些控制不住自己。
阮清死死抿住下唇,最終有些受不了的側頭,避開了男人灼熱的視線。
男人松開了禁锢着阮清的手,将主動權全然交到了阮清的手上,耐心的等待着阮清動作。
男人的心跳聲很大,大的可以清晰的聽見,阮清細白的手十分的僵硬,沒有了任何的禁锢,但這一次他卻沒有抽回來,而是試探的動了動。
男人發出了一聲悶哼聲,呼吸也加重了很多,男人的聲音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了,“握緊。”
阮清的手再次僵住了,半天都沒有動作,但在男人的威脅下,他不得不照做。
然而男人依舊不滿,握緊不動完全就是一種折磨,折磨的足以令人發瘋。
男人的語氣帶着命令,“上下動動。”
“快一點。”
阮清已經努力照做了,但男人依舊不滿,最終他握住阮清的手,自己動了起來。
……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久到阮清的手已經開始疼了,他的指尖才傳來了溫濕的觸感,耳邊也傳來了男人沉沉的悶哼聲。
阮清微微松了口氣,然而他這口氣還沒松完,下巴就被男人捏住,唇上也多了灼熱的氣息。
不過下一秒男人就頓住了,因為阮清的瞳孔放大了,眼睛也失去了神采。
黑暗并不影響男人的視力,他自然沒有錯過這一點,他在看見這一幕後手立馬扣住了阮清的手腕。
下一秒男人的眸子直接陰沉了起來,整個人散發着陰翳恐怖的氣息。
是蠱。
阮清目光有些渙散,漂亮的眸子看起來也有些空洞,他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直接推開了壓在他身上的男人,就要朝門外走去。
男人想也不想就扣住了阮清的手腕,直接一手刀劈在了阮清的後頸,下一秒接住了倒下的阮清。
男人抱起暈倒的阮清,徑直走向了靈堂。
靈堂的聚寶盆已經恢複了,紙錢正在燃燒,照亮了整個靈堂,也照亮了抱着阮清的男人。
正是白天答應了阮清等七天後的苗辭遇。
蠱蟲有無數種,解蠱的方法各不一致,不知道種的什麽蠱,就無法将蠱解除。
唯一能做的只有壓制。
高級的蠱能壓制低級的蠱,這是來自蠱蟲的天然等級壓制,所以苗辭遇才敢踢翻聚寶盆。
但他卻沒想到少年中蠱了,也沒有想到他中的蠱并不低級,起碼他無法壓制。
都不用去想,苗辭遇就已經知道蠱是誰下的了。
苗林淵。
苗家村除了他,只有苗林淵才能下這種他無法壓制的蠱。
很快苗辭遇就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苗林淵看着抱着少年坐在棺材上的人,微微抵了抵上颚,最終露出一個微笑。
“晚上好。”
苗林淵雖然笑着,但那笑容卻充滿了戾氣和殺意。
少年的衣服雖然穿的很整齊,但他那紅腫的嘴唇,卻透露出了剛剛發生了什麽。
苗家村,只需要一個監督者就夠了。
苗辭遇也同樣如此,他面無表情的看着苗林淵,眼底的殺意幾乎快要化為實質。
有主的蠱蟲不好解決,可無主的蠱蟲卻好解決多了。
靈堂的空氣在這一秒都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純粹的殺意。
就在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危險時,院子裏傳來了腳步聲,兩人幾乎是同時看了過去。
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大黑狗,而大黑狗的後面……
兩人看着大黑狗身後緩緩走來的男人,瞪大了眼睛,眼底帶着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