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我老公這也太帥了吧!帥的我快呼吸不上來了,他是怎麽做到這麽帥的!】
【我就說老公為什麽要帶一個拖油瓶在身邊,還以為是他犯傻了,沒想到傻子竟是我自己。】
【就只有我一個人心疼老公嗎?老公肯定很疼嗚嗚嗚,想幫老公吹吹,(掀起老公衣服)呼~呼~】
【這就是高級玩家吧!我就說老公能成為高級玩家不可能那麽弱,我現在真切體會到老公為什麽那麽多追求者了,這誰能控制住不心動啊摔!】
女仆少年那邊三位工作人員早就被韓澤淘汰了,只剩下女仆少年一人。
而現在女仆少年也被染上了紅色,這一場賭局宣告結束了。
賭局內的人全員被傳送了出來。
而此時夏依也恢複了正常,她看着腹部血流不止的阮清眼淚瞬間就出來了,立馬跑上去想要檢查阮清的傷。
不過卻被韓澤一把給推開了。
韓澤自己都傷的不輕,連站立都有問題。
但他卻好似感覺不到疼一般,手足無措的扶住了阮清,眼眶通紅的開口,連聲音都帶着一絲顫抖,“你怎麽樣?”
“疼不疼?”
其他被淘汰的玩家立馬圍了上來,就連胡子大叔也在。
本來胡子大叔以為他必死無疑,卻沒想到他被淘汰出局後,立馬有玩家喂了他在生死賭場商城兌換的藥物。
雖然不足以治愈他,但也讓他不會那麽快就死亡。
其他被淘汰的玩家也同樣如此。
那不是其他沒參與賭局的玩家善良,而是因為阮清。
阮清在進入賭局前就用自己所有的金幣兌換了救命的藥物,然後交給了沒進入賭局的玩家。
只要有玩家被淘汰,外面的玩家就會立馬先吊住玩家的命。
不過也只是吊命而已。
他金幣不夠兌換那麽多完全治愈的藥物,也不可能給其他玩家金幣讓對方兌換更加适合的藥物。
畢竟人性是禁不起任何考驗的,誰也不能保證對方會不會拿着他的金幣直接通關副本。
所以給那種針對一切外傷的藥物是最好的選擇。
只要吊住玩家們的命,無論賭局是輸是贏,他都有辦法将這群人救回來。
阮清的腹部血流不止,哪怕他用力按着也同樣如此,甚至他已經開始感覺渾身發冷了。
藥物還剩最後一份。
阮清沒有接過玩家遞過來的藥物,他虛弱的看向了李如詩,示意玩家将藥物給李如詩。
李如詩的氣息若有若無,已經昏迷過去了,她不過是因為阮清的一句話在死死撐着而已。
再不快些救治,她活不到通關的時候。
這場賭局時賭上所有的賭局。
三位工作人員身上的金幣并不少,贏下都自然都屬于阮清了。
阮清已經沒有力氣去看有多少金幣了,他直接在腦海中開口。
【系統,有多少金幣?】
系統回答的很幹脆,阮清快速計算了一下,這些金幣足夠參與賭局的玩家通關副本了。
但還差一些。
還差三萬多的金幣。
阮清毫不猶豫讓系統将金幣一人十萬的分了過去,而自己只留下了那六萬多。
其他玩家在得到金幣後大腦中就響起了通關的語音播報,玩家們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阮清。
不少玩家急切的想要說什麽,但是卻直接被副本傳了出去。
阮清做完這一切後看向了韓澤,艱難的拿出了一枚硬幣,接着虛弱的開口,“正?”
“還是……反?”
韓澤愣愣的看着阮清手裏染上血跡的硬幣,他想要回答這個問題,但是他張了張口,什麽話也沒能說出來。
因為他心底産生了一絲恐慌。
好似在他選擇了後,少年就會消失一般。
這股害怕和恐慌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也壓的他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女仆少年也出了賭局,他看着兩人的身影眼底帶着一絲譏諷,接着他在韓澤開口選擇前,毫不猶豫的将所有的力量都給了韓澤。
也包括記憶。
而在女仆少年将一切給出去時,他的身影化為光點,緩緩消散在了生死賭場中。
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那些光點不是消失了,而是朝着生死賭場三區的迷宮深處飛了過去。
只不過這一幕沒人發現。
韓澤在得到力量和記憶的一瞬間瞪大了眼睛,大量的記憶沖擊他的大腦,讓他頭痛欲裂。
那股頭疼不是身體上的,而是仿佛來自靈魂上的,痛的根本沒辦法忍耐。
但盡管如此,韓澤也沒有松開扶着阮清的手。
幾秒後那股痛感消失了,韓澤知道了一切。
知道眼前這人是玩家,也知道他的任務是得到十萬金幣。
三位工作人員的金幣分下來,還差三萬金幣才足夠參與賭局的玩家通關。
而他現在問他正反,是要拿回之前給他的金幣。
也是想要通關這個副本。
韓澤死死薄唇抿緊,在沉默了一分鐘後,紅着眼聲音沙啞的開口,“……正。”
阮清睫毛輕顫了幾下,他想要将硬幣抛起來,但是卻已經沒有那個力氣了。
韓澤見狀拿過了阮清手裏的硬幣,沉默的放到了他的手中。
硬幣是……反面朝上。
【恭喜玩家阮清通關副本《生死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