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兩個人的命◎
貓耳少年說話時十分的大膽,甚至邊說邊給阮清抛一個媚眼。
但在觸及到阮清的眼睛後,貓耳少年的臉紅了幾分,有些緊張的拎着裙子。
也不知道是才剛幹一行還有羞恥心,還是為了裝純情博取客人的喜歡。
又或者是其他什麽原因。
而阮清在聽完貓耳少年的話後,淡淡的說了一句‘不需要’,接着就準備将門關上。
貓耳少年見狀上前一步攔住了阮清關門,紅着臉開口道,“先生,您再考慮考慮吧。”
“我……我下面很緊的。”
貓耳少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在阮清淡淡的視線下,默默的小聲補充了一句,“也很大。”
阮清:“……”
就在阮清想要再次開口拒絕時,貓耳少年握着門的手往下滑了幾分,落在了同樣握着門準備關門的阮清的手上。
輕柔又粘膩,帶着某種暗示的意味。
也許也不是什麽暗示了,這本身就是在赤裸裸的勾引。
貓耳少年甚至更加靠近了幾分,直白又色氣的看向了阮清的眼睛。
一舉一動都帶着暧昧。
就好似想要直接撲進阮清的懷裏,做一些不太和諧的事情。
一張豔麗的臉,一身貓娘的裝扮,再加上不經意露出的羞澀臉紅,看起來妖媚又純情,确實容易勾起心底的幾分欲望。
這大概也是貓耳少年慣用的伎倆,在賭場物色優秀的賭徒,然後在發現對方贏了賭局後,送上門來以身體賺取金幣。
大膽又表露出青澀,直白又純情。
在一場緊張又刺激的賭博後,很多客人大概都不會拒絕這樣的貓耳少年。
賭輸了可以在貓耳少年身上發洩心中的不悅和憤怒,賭贏了可以讓這份贏了的喜悅和興奮加倍。
所以很多賭徒都願意養着依附着自己的情人,就像貓耳少年這樣的存在。
更何況貓耳少年的長相還是其中的佼佼者,就更加的讓人難以拒絕了。
然而阮清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在貓耳少年碰到他手的下一秒,他就直接抽回了自己的手。
還往後退了一步,避開了貓耳少年。
拒絕的态度十分的明顯。
但貓耳少年似乎是沒看見一般,他紅着臉,羞澀的朝阮清笑了笑,“也許您可以先試試,滿意的話再付金幣也可以。”
貓耳少年邊說還邊趁着阮清松開門的時候,直接推開門進入了房間。
然後紅着臉站在阮清面前,拎着自己的裙子緩緩往上提,動作充滿了暗示和勾引,十分的大膽。
似乎是真的想讓阮清先試試。
阮清:“……”
“我不需要,出去。”
如果不要金幣的話,原主可能還不一定會拒絕,畢竟就相當于白女票了。
但阮清沒這方面的愛好。
相信不止是他,進入副本的玩家都沒有這個愛好,也沒有這個心情。
七天內要贏到十萬金幣,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阮清不管是行動和語言都拒絕的十分的徹底,但貓耳少年就好似聽不懂人話一樣,直接朝阮清撲了上來。
阮清見狀一驚,側身往旁邊讓了讓。
貓耳少年大概是沒想到阮清會閃開,撲空了不說,還沒站穩的摔在了地上。
摔的并不狼狽,反而帶着一絲唯美和楚楚可憐的感覺。
而且他的裙子因為他摔倒,往上滑了一些,露出了他白皙的腿,裙子則若隐若現的搭在腿上。
看起來十分的勾人。
貓耳少年大概是摔疼了,眼眶紅了幾分,他雙手撐着地板,可憐兮兮的回頭看向了阮清,“哥哥,好疼……”
阮清在睡醒後就打開了直播,直播間的觀衆自然也一直看着的。
如果是其他的主播,觀衆大概早就鬧着讓主播收下了。
可現在卻不同,沒一個人說收下,反而都在吐槽。
【這摔的,每一個動作都仿佛是精心設計過的,牛逼了我的哥。】
【瞧瞧這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把他委屈的,他到底哪來的臉委屈,我要是在現場我一腳就給他踹出去了。】
【老婆!別看!快把他趕出去!這個髒東西不配出現在老婆和我的家裏!】
阮清看都沒看貓耳少年一眼,走回床邊拿起了他扔在床上的平板,準備聯系工作人員。
讓工作人員将人趕出去。
畢竟阮清不确定他趕人算不算是使用了武力。
然而貓耳少年似乎是看出了阮清的打算,他立馬站起身想要阻止。
不過他剛剛好似扭傷腳了,慌亂間沒站穩直接朝床上倒了過去。
阮清這一次沒能避開,被貓耳少年直接撲倒在了床上。
貓耳少年看着身下的人,視線落在了阮清的唇上,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臉更紅了幾分。
他結結巴巴的開口,“那個,我……我技術很好的。”
“您真的不想試試嗎?”
貓耳少年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立馬補充道,語氣帶着真誠,“我不會嫌棄您小的。”
貓耳少年大概是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妥,一般男人在聽到這句話後極有可能會傷自尊,他立馬開口,“不是,我的意思是,小也很可愛。”
“一樣可以讓我,讓我……”
阮清在被貓耳少年撲倒時就已經按下了呼叫工作人員的按鍵,他看向貓耳少年身後的人影,淡淡的開口,“把他趕出去。”
工作人員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好的。”
工作人員說完便毫不留情的拽起了貓耳少年,扯着他往門外走去。
阮清坐起身,看着被直接扔出去的少年開口道,“他這算對我使用武力嗎?”
工作人員聞言回頭,微笑着朝阮清搖了搖頭,“床上的事情,你情我願的話,并不會算在武力的範圍內,客人可以盡情的享受一切。”
“祝您擁有一個愉快的下午。”
工作人員說完便将阮清的房門給關上了。
沒有再給貓耳少年自薦的機會,也沒有理會貓耳少年,徑直的離開了。
生死賭場的房門除了房間的主人,無人能暴力破壞,所以工作人員走的十分的幹脆。
貓耳少年看着關上的門笑容消失了,雙眼微不可查的眯起,目光也沉了幾分。
難道是不喜歡這一款?
不是說這是最受客人歡迎的裝扮嗎?
就在貓耳少年看着門若有所思時,旁邊傳來了一道男人帶着笑意的聲音,“喲,這不榆大佬嗎?”
“忙着女裝呢?”
男人長相俊美,他輕輕捏了捏貓耳少年後面用來裝飾的尾巴尖,“啧啧啧,沒想到榆大佬還有這種愛好。”
貓耳少年思考的太認真,沒注意到旁邊有人來了。
他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男人,并沒有因為女裝被人看到而生氣,而是直接扯下了被摸了尾巴,輕飄飄的扔在了地上。
接着踩了過去。
“髒了。”
貓耳少年踩的位置正是男人摸的位置,顯然這句‘髒了’是在嫌棄男人。
貓耳少年說完緩緩走遠了。
男人看着貓耳少年的身影眼底暗了幾分,最後無聲的嗤笑了一聲,也轉身離開了。
……
阮清被吵醒後也睡不着了,他拿起平板看了看生死賭場的商城,幾乎是應有盡有。
就連長生不死藥都有販賣的。
只不過所需要的金幣幾乎是一個天文數字。
阮清覺得有些古怪的是,生死賭場商城裏有販賣增強實力的藥物。
禁止武力,卻又販賣增強武力的東西,完全就是在自相矛盾。
一定是有什麽地方可以使用武力,而且還是在符合生死賭場規則的情況下。
不過原主才來了這個賭場三天,大部分情況都不是很了解,所以阮清翻遍了原主的記憶,也沒有找到相關的記憶。
阮清看了一會兒後,就換了一身衣服下樓了。
看記憶總歸是不如自己親自了解來的真實。
畢竟原主沉迷賭博,根本沒有仔細觀察過賭場四周。
也不了解那些工作人員到底是什麽東西。
生死賭場依舊十分的喧嘩熱鬧,光是這個氣氛就容易讓人跟着沉迷其中。
如果是其他副本,阮清是很少願意出現在衆人面前的,因為他的臉總是會給他引來一些麻煩和危險。
但是這個副本不同。
在這裏,賭術才是一切,也是存在的唯一意義。
只有優秀的賭徒,才會讓賭徒們仰望,才會讓賭徒們狂熱到信仰。
一切都以賭術來說話。
阮清在一層的賭場轉了一圈,最終停在了之前賭俄羅斯輪盤賭的桌子前。
倒不是因為這個地方最熟悉,而是因為這個地方沒人賭。
不是每一個人都敢來直接賭命的。
所以賭命的賭桌前,賭徒是最少的。
工作人員依舊是之前那位,他見阮清停在他面前,優雅的朝阮清行了個禮,“下午好。”
阮清拿起手木倉,在手中轉了轉,淡淡的回了一聲,“下午好。”
工作人員見狀微笑着開口,“您是要繼續與在下賭嗎?”
“嗯。”阮清說完拿出一百金幣入場券随意的扔到了桌上,将木倉也按在了桌上。
接着擡頭看向了工作人員,露出一個淡淡笑容,“這次換一個賭法如何?”
“哦?”工作人員見狀來了些興趣,“客人想要怎麽賭?”
阮清拿起木倉,打開了轉輪,接着漫不經心的轉動了起來,“一顆子彈,輪流開木倉,直到最後一木倉。”
“活下來的那個人即是勝利。”
工作人員聞言頓了一下,輕笑着開口,“您是想賭我的命,是嗎?”
工作人員這話雖然是疑問句,但卻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眼前的少年,想要與他賭命。
之前的玩法賭的是玩家的命,而這一次賭的卻是他和少年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