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去理會那濕軟,而是去查找少年嘴裏是不是有什麽。
少年很聰明,聰明到令人驚嘆。
所以他絕對知道落在了他手中,不應該激怒他,但少年還是咬他了。
那必然是有所目的。
比如嘴裏藏着什麽毒藥,想要将他給直接毒倒。
如果是別人肯定不可能思慮的這麽周全,還考慮到在嘴裏藏着毒。
但如果是少年,他能考慮到這一步十分的正常。
畢竟他總是提前就考慮到了各種各樣的情況。
男人找的十分的仔細,最終在少年嘴裏找到了東西,一個極小的藥丸似的膠囊。
膠囊裏面是細碎的粉狀物品,只要咬碎毒藥就會出來,如果是吞咽下去并不會有問題,但如果遇到傷口則立馬會生效。
顯然剛剛是想要咬傷他。
男人看了看自己已經變的濕潤的指尖,目光幽深了幾分,他垂眸再次看向床上的少年。
大概是因為他找東西,此時少年眼尾緋紅一片,有些呼吸不上來,胸前微微起伏,正在努力的呼吸。
呼吸也比之前重了很多。
但就是因為他找東西,少年顯然是沒辦法吞咽,也沒辦法将嘴合上,嘴角流下了一絲透明的痕跡。
看起來十分的勾人,也十分的……yindang……
就好似被人狠狠的欺負過一般。
男人眸色更深了幾分,帶着某些原始的不可壓制的反應,他捏着少年的下巴再次擡高了些。
接着彎下了腰。
“咚!咚!咚!”就在男人快要吻上去時,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
男人并沒有松開阮清,而是就那樣回頭看向門邊,神色晦暗不明不明的開口,“有事?”
男人的聲音少見的帶着沙啞,仿佛正在壓抑着某種情緒。
但門外的人并沒有聽出來,他聽到男人的回應後立馬恭敬的開口,帶着一絲急切,“博士,實驗室那邊傳來消息,零號實驗品出現異常了。”
零號實驗品正是當初那具被挖出來的屍體,是一切研究的源頭。
哪號實驗品都可以出問題,但零號絕對不可以。
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了那些完全占據了他全部大腦的心神,也松開了阮清。
“十分鐘後,回實驗室。”
門外的人聞言松了口氣,立馬開口道,“好的,博士。”
“我立馬下去準備。”西裝男說完便立刻離開了。
男人在腳步聲走遠後,再次看向了床上躺着的人。
十分鐘,什麽也不夠。
完全不夠他将腦子裏所想的實踐出來。
但卻足夠一個吻了。
男人再次捏起阮清的下巴,緩緩低下了頭,吻在了阮清的嘴角,接着輕輕将那些痕跡給舔抵幹淨了。
沒有絲毫的厭惡,反而只想要更多,更加過分的多。
雖然現在沒有時間,但他有的是時間。
男人控制住了自己,用大拇指輕輕擦了擦少年依舊濕潤的嘴角。
那是他留下的痕跡。
“乖,等我一下。”
男人說完站起身,走向了換衣間,在衣櫃中拿出來了兩套衣服。
兩套款式還有些相近,都是男人的衣服。
男人将衣服放到了床邊,然後站在床邊便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脫的大大方方的,沒有絲毫的害羞。
就好似房間內只有他一人一般。
雖然男人不在意被不被看,但阮清還是側頭看向了另一邊。
男人見狀若有若無的輕笑了一聲,也沒管阮清,而是自己快速換上了衣服。
畢竟十分鐘他不止是要換自己的衣服,少年的衣服也需要換一下。
男人在換好自己的衣服後,開始伸手解阮清的衣服。
阮清沒有掙紮,只是移開視線看向了一邊,乖乖的任由男人解他的衣服。
畢竟他也不是聾子,自然聽到了男人和門外人的對話。
十分鐘後男人就要回永生實驗室了,不可能會對他做什麽。
他應該擔心的是要怎麽逃離。
因為一旦被男人帶到永生實驗室,想要再逃跑就近乎不可能了。
他是想去實驗室,但絕對不是以實驗品的身份,跟着永生實驗室的人一起去實驗室。
因為阮清的安靜順從,男人解的很順利,很快就解開了。
他看着其中一顆有些泛着紅腫的粉紅色,神色暗了幾分,“誰弄的?”
男人的語氣雖然沒有多大的變化,但任誰都能聽出來其中的危險。
阮清纖細的身體微抖,有些害怕的縮了縮,“我……我不認識……”
男人的态度再也不付剛剛的溫柔,他神色晦暗不明的冷笑了一聲,“不認識你讓他吸你這裏?是二十三號弄的吧。”
“你們做了?”
阮清更加害怕了,他無助的抿了抿下唇,小聲的開口反駁,“……只是手扯的,有人搜我身,誤會了。”
阮清說完,小聲的補充道,“隔着……衣服的。”
男人頓了一下,勉強算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畢竟少年身上只有那一處有痕跡,如果真的有人對少年做了什麽,絕對不止是這一點痕跡。
換成是他,他會讓少年渾身都是痕跡。
所以少年應該是沒有說謊的。
男人心底的怒意和殺意散去,某些念頭再次占據上風。
因為少年此時上衣完全被解開了。
少年身體的曲線精致到完美,肌膚瓷白如玉,纖細又漂亮,白皙的胸前泛起好看的粉色,看起來豔麗又暧昧。
男人拉着衣服的手指僵硬了幾分,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去看。
他扶起少年,讓人靠在了自己的懷中,快速将髒兮兮的衣服脫下了。
接着換上了幹淨的衣服。
衣服換上後,就輪到了褲子。
男人将阮清放回了床上,接着不嫌髒的解開了阮清的鞋,脫下了襪子。
然後便看到了阮清紅腫的腳踝了。
他在監控視頻中不是沒看到少年走路一瘸一拐的,他還以為少年就是之前就瘸腿了。
卻沒想到是因為扭傷了,還傷的這麽重。
但這個別墅是沒有藥的,而且扭傷的話也不好醫治。
只能等回實驗室了。
男人努力忽略少年的腳傷,也努力忽略少年白皙精致的腳。
但他怎麽也忽略不了。
少年的腳很漂亮,腳趾精致小巧,指甲修剪得十分圓潤,美的好似藝術品。
而且少年腳也十分白皙,能清晰的看到腳背上那細弱的血管,看起來帶着一絲色氣。
讓人想要……
男人鬼使神差的低下了頭。
阮清見狀頭皮發麻,想要收回自己的腳。
然而他的力氣還沒有恢複,自然是沒能收回,但這動作卻足以驚醒男人了。
男人薄唇抿緊了幾分,有些不舍的放下了阮清的腳。
然而下一秒男人就更加僵硬了。
因為衣服換好了,鞋和襪子也脫好了,就只剩下褲子了。
男人看向了少年的腰間。
換褲子的話,是要先将原來的褲子脫下來的。
男人的手拿過很多危險的東西,也拿過手術刀,一直都十分的穩,但此刻卻有些顫抖了。
他将手放到少年的腰間,閉上眼睛便扯下了少年的褲子。
但閉上眼睛卻更加的折磨人。
因為離的近,那絲幽蘭花香更加明顯了,讓男人控制不住自己在腦海中幻想畫面。
男人停頓了很久,最終還是忍不住的睜開了眼睛。
入眼的便是一雙纖細白皙的長腿,男人直接就僵住了。
少年的腿很美,雖然纖細,但卻不是那種瘦若柴骨的細,而是那種失肉感,透露着軟嫩的纖細。
而且白皙間還泛着一絲淡粉色,看起來美極了,無一處不透露着精致。
不過少年的衣服太大了,将很多都遮掩了,白皙的大腿從襯衣被遮掩,看不清楚其他了。
但若隐若現卻更加的勾人了。
男人再一次大腦完全被占據,他朝着少年白皙纖細的腿伸去。
幹淨的褲子就在少年的腿旁邊,男人就好似是去拿褲子的一般,就連阮清也這麽以為。
因為十分鐘已經過去了,再不快點男人得遲到了。
只有男人知道他不是,他喉嚨控制不住的上下動了動。
越來越近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後,門外傳來剛剛那個西裝男的聲音,依舊恭敬無比。
“博士,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走嗎?”
男人:“……”
哪怕是教養極好的男人,也忍不住暴躁的想要罵髒話了。
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氣,伸手拿起褲子,咬了咬牙,閉着眼睛給少年穿上了。
他!有的!是!時間!
作者有話說:
有很多寶子覺得如果不是boss放水,清清不會那麽輕易通關,我在這裏解釋一下,先說這個副本吧。
這個副本,如果沒有清清,其實這個博士壓根就不會出來,他是更高級一點的boss,不符合這個副本難度,如果沒有清清,閻辭不會變成喪屍王,博士不會得到消息出來看,哪怕他看了沒遇到清清,他都回去了,結果在直升機上看到了車裏的清清,不回去了,而且清清這邊被搞的一點自由沒有,全在躲變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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