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琼一把夺了过去,“这么好的东西哪能送你,你自己去找你的。”转身往前方走了,有了这木棍,她的步子更加从容,什么丛草拦着了,挥舞两下就给打开,给人特别潇洒的感觉。
陆望左右看了看,也蹲下来捡了根细长条,只是歪歪扭扭,有粗有细,看起来十分脆弱。他学着巫琼打了两下旁边的树枝,手中的木棍就给打折了去,弯折地方藕断丝连,变成了根双节棍。
这声音让巫琼回头一观,看他这倒霉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陆望把木棍一丢,酸溜溜道,“幼稚。”
巫琼笑得更大声了,往前面走去,“跟上来。”
等到陆望再次跟上巫琼的时候,她惊讶发现陆望手中有了一把和自己手中木棍媲美的“宝剑”。
陆望学电视剧舞了个剑花,“喝啊。”
巫琼看了看他手中的,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哪里找来的?”
陆望摇头晃脑说,“我寻寻又觅觅,寻寻又觅觅。蓦然一回首,灯火阑珊后。”
巫琼嘟着嘴说,“幼稚。”
陆望哈哈大笑。
大约就在这样的氛围中,两人游玩了整座纺织厂。这废弃又危险、肮脏又野蛮的地方,在他们眼中似乎是个蕴藏了无限宝藏的乐园,每一处在旁人看来无聊的地方,都有许多可供挖掘的乐趣。
巫琼也真是个奇特的姑娘,她可以抓蚯蚓,扑蛤蟆,打鸟窝,戳蜂巢,把自己弄得又脏又臭,也浑不在意。偏偏她又是如此高挑矫健手长脚长的一个女孩,每个动作都有充分的美感,陆望甚至在这过程中真正见到了她的腹肌,那是一次跳跃发力的动作里露出来的,不是很夸张很分明,但腹部紧绷,线条流畅,让人很有摸上去的欲望。
和她在一起如此地上蹿下跳,真的让陆望感到十分熟悉,甚至是亲切。但一个人生命中真要有如此一个女孩,怎么可能记不得?
陆望总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十分接近了答案,只是始终没有想破一个关窍,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涌上心头,就好像将要打出来却又怎么也打不出来的喷嚏一样,让陆望十分难受。
陆望几次找机会问她种种谜团的答案,她要么避而不答,要么敷衍过去,始终没有让陆望得逞,陆望也就只有继续这种打不了喷嚏的难受状态了。
玩耍过程中,巫琼一脚踩到了处水洼,弄得脏水灌满了鞋底,也弄湿了袜子,十分难受。
她是浑不在意,陆望却担心她烂了脚丫子,说,“去我房间把鞋子换了。”
巫琼呆了,“你还有房间?”
陆望说,“总算我有让你不知道的事情了,不过我不像你一样,瞒着让别人不知道,跟我来吧。”
陆望带着巫琼来到了自己的秘密小屋,他引着巫琼上了二楼,坐在床上,让她脱了鞋,袜子是湿透了,鞋根子也变得软哒哒的。这里当然没有电和火,幸好有卫生纸,陆望让巫琼自己擦一擦,然后换上自己早留在这儿的拖鞋。
巫琼惊讶于他的小窝,“这都是你布置的?”
陆望很得意地嗯了一声。
巫琼又摸摸床铺,看了看床头的卫生纸,“这卫生纸拿来干嘛的?”
陆望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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