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冬说,“难道你不是为了宁亦文去考震旦大学吗?”
陆望很惊讶,“有这回事?”
宁亦文跟着道,“对啊你们看,事情就是这样,这种想当然的消息乱传,搞得我和陆望尴尬死了。他根本不是为了我去震旦大学,呵呵。”
陆望对宁亦文说,“我为安冬给你道个歉,不好意思。”
宁亦文点点头不说话。
胡蜜说,“文文,对不起,我也乱说话了,我之前还以为你为了陆望才去震旦大学。”
陆望笑了,“这更不可能了。”
宁亦文说,“当然。”
安冬看了一男一女说,“你们两现在……到底什么关系?陆望,你不喜欢宁亦文么?那你当时告白个什么劲儿。”
陆望尴尬道,“没到那程度,是当时不懂事,冲动了。”他看向宁亦文,“其实我挺不好意思的,给班长添了麻烦。现在回想起来,那根本不是喜欢,太幼稚了。我把班长当朋友看待。”
宁亦文说,“十七岁的孩子竟然说十七岁的孩子幼稚。”
陆望笑道,“人的长大总在一夕之间嘛。”
宁亦文说,“没事儿,我不在意,毕竟我和你也是很好的朋友。”
安冬愁眉苦脸起来,“这么说,你们拍视频估计是没什么cp感了……哎,一大热点没咯,陆望你赶紧找个喜欢的人谈谈,告诉我我去了解了解?”
陆望当然说没有,安冬一边给宁亦文和胡蜜道歉,一边将他勾肩搭背地拉走了,越走越远。
胡蜜说,“这安冬,神神道道的,尽爱说些不知羞的话。你说是吧文文。”
宁亦文嗯了一声,说,“蜜蜜,你说得对,我不该想着去震旦大学的事情,如果考不上最高学府,我就复读,宁缺毋滥。”
胡蜜啊了一声,“什么情况?你一天三变的啊。”
不顾胡蜜惊讶目光,她闷头朝前走。
……
接下来的几天过得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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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望依然一边苦练唱歌气息,一边向宁亦文咨询学习上的问题。宁亦文是知无不答,为他竭尽心力。
几天晚上,陆旭偶尔回家偶尔不在家,陆望趁他不在家的间隙,就去网吧上网,大约一两个小时才回家。网费全靠安冬资助,他将几个视频的收益给陆望汇总,加起来一千多,如此一笔巨款,够陆望上很久的网了。
和同龄孩子不同,陆望上网也不玩游戏,就是听歌。
他听玉红烟和晨杏的各种歌曲,听歌之余还去找到了两人的博客,玉红烟的博文比较丰富,时不时来一句“时光这条河太快,我不愿游泳”之类的文艺话语,下面的回复大约平均一两百。
晨杏就凄惨一点,平均回复二三十,发博文的频率也远远不及玉红烟,最重要是那口吻也很文艺忧郁哀伤,这一点儿也不像是陆望认识的晨杏。
现在陆望有点了解为什么晨杏会把“发博文”当做工作中一件很烦心的事情了。
但陆望仍看得津津有味,并且知道了很多信息。
他知道了玉红烟和晨杏同一个节目出道,年龄相近,也被同一个公司所签约,算是同事,却也是竞争对手。但很显然的是,晨杏现在溃不成军,她是被压制的那一方。
晨杏当然是个很骄傲的人,这点从她张口闭口自诩天才的模样就看出来了。
陆望知道她一定不满这样的困境,难怪她要旅游全国四处采风,为的就是出一张足够有力度的专辑,扭转当下局势。
这时候陆望才发现,或许晨杏的日子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样快活,她也许承担着自己所想象不到的压力,但这些东西又成为一种推动她的力量,她在其中徜徉也在其中煎熬,她在其中痛苦也在其中欢笑,而这其中的东西永远是别人无法体会到的。
想要体会,只有和她一起进入那个世界。
在晨杏的早期博文中有这样一句话,“我活过,大多数人只是存在。”
陆望将这番话摘抄下来,忽然想起晨杏要给自己写一首歌。
他想:我才要给你写一首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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