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浑身僵硬，手也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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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醒的？”慕言深又问，“还是，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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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了。”她闷闷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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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睡这么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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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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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晚说着，又往他怀里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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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深轻轻叹息，满心的怜惜不知道要怎么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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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偏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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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吓醒了，我总觉得那是真的，不敢一个人待在主卧，”温尔晚说，“所以我就跑到书房门口，但是我又不敢进去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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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晚晚，不管你什么时候出现在我面前，都是我的惊喜，而不是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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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的点头，头发摩擦着他的衬衫，发出沙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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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做到像以前那样，和慕言深亲密无间，向他撒娇，随意的展示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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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毁掉的，不仅是他和她的感情，还有她的那份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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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温尔晚，不管做什么，都会考虑，她这样合适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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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惹慕言深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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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介意她的触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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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抱她的时候，亲她的时候，他的脑海里会浮现出她和左敬躺在一张床上的那个画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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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尔晚小心翼翼，谨慎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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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深其实看透了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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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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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没有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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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晚晚的担忧，可是，话语不能表达到位，他说再多，可能她都会觉得是在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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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行动，才能证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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