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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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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语绵，你怎么能够一心赴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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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错很难吗？悔过很难吗？让你低头......对你来说，是一件比死还难受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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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敬垂眼，看着自己脚下的一滩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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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手指上的，全部都是宁语绵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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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要上前，左敬说道：“她的尸体，交给我来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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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你是她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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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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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敬突然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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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是宁语绵的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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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未婚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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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她父母的委托，来处理她的后事。”好久好久，左敬才开口，“她父母承受不住打击，刚刚已经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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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你签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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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敬点头，麻木的配合着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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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对于宁语绵的尸体，是避之不及，甚至都不愿意再多看一眼她的死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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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敬没什么避讳的，甚至亲自替她擦去脸上的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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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看见了，她手臂上，胸口上，各种伤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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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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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深双手负在身后，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左敬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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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敬太过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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