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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左敬下过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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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的厨艺还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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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想给心爱的人做饭，让他吃得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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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大厨给刚会做饭的人打下手？”左敬调侃道，“我会有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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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一个人在外面坐着也无聊，想多和你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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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宁语绵，十分温柔，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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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了之前的暴躁，脾气差，虽然脸色发白，身体很虚，手臂上腿上都是伤口，但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恬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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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回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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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敬侧头看着她，忘记收回目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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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做什么？”宁语绵洗好葱，抬头撞上他的目光，“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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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目光闪躲，很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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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直以来，她总是在左敬面前保持着最好看最优雅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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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从解除婚约之后......宁语绵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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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完全没有形象，总是大喊大叫，跟泼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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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明白，她早已经彻底失去左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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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配不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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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脸上很干净。”左敬回答，“我只是觉得，我又看到了从前的你......那个贤惠的，有气质的，总是围着我转，以我为中心，左右逢源八面玲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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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语绵低着头，忙着处理手里的食材，一边问道：“你喜欢那个宁语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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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敬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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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不管我哪个样子，你都不曾喜欢。”她苦笑了一声，“所以，不管我做得再好，你也不会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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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心里啊，只给温尔晚留下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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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留，就是好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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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样的感情，又哪里是她能够比得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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