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是肯定有点的，这血房里头，血腥味重，都是要点些熏香来辟味，但多半也是点些桂香之类的，至于你说的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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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一下，道：“太久了，我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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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别人可有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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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侧妃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况，“其他人的异常，我也没怎么留意到，因为当时文侧妃的情况一下子凶险起来，躁动不安，还挥手打人，王妃都被她踹了一脚的，对了，王妃走的时候，差点摔倒，说是脑袋发胀，晕乎乎的，应该是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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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狂的时候，你们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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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当时乱作一团，太医和稳婆侍女们都围着，我们就只能先出去了，不能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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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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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如意是摁住她的双手，在她耳边安抚着，我走的时候回头看一眼，看到文侧妃一口咬在了如意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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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这一幕，不寒而栗，打了一个冷战，“当时她的神情......我说不上来，就是很恐怖，像是惊恐也像是要拼命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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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文侧妃就难产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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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们出去没一会儿，就说出大红了，大人和孩子都没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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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脑子转着，迅速地去理顺两位难产侧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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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心香，狸猫妖，这是串连两件事的关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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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醉心香会使人产生幻觉，从而让孕妇觉得看到了狸猫妖，受尽惊吓，神经绷紧，而生产的时候，是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一旦再受到惊吓，绷紧的神经就会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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