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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这种消息要查轻而易举就能查到，安语国际那么多人，问问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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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说是没想到老板有这招，现在结局已定，倒不如他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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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言深侧眸看了他一眼，手按在刚刚发出去的那条消息上，再然后，当着他的面点了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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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撤回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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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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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聂言深薄唇微启，唇角还挂着一抹弧度，“程特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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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作为老板应该说一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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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难道没告诉过你，不是白纸黑字写清楚的东西都不要信吗？”聂言深满意的欣赏着他吃瘪，“没到手上的东西，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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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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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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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这样坑过他，都是坑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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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两口气，程于启动车子开车离开，去的方向是他跟老板住的那个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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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言深走一遍之后就认识路了：“去找希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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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语国际的年会晚上十点才开始。”程于撒谎，偏偏脸上还一本正经的，“现在过去只会被拦下，等晚上酒店的时候我再送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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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言深眸光有些凉：“哪家年会晚上十点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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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若不信可在群里问。”程于大着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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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言深见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就没有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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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到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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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言深要了一台记本电脑，开始认真了解这个社会和市场，以及聂氏集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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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于应他的要求，一会儿端茶递水，一会儿给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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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聂言深沉浸式的了解东西后，他才得到了休息，也就趁着这个时间跟席漠发了一条消息：【安语国际还招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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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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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于可怜兮兮的打了一行字：【我们老板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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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算发过去，又想起老板叮嘱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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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酌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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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给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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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现在把老板的秘密给曝了出去，后果估计有点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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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漠：【你找工作还是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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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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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漠：【聂氏集团倒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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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漠：【你不是说要干到聂氏集团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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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于看着消息，敲敲打打中，还是没能把消息给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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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事情暂时不能说，他跟沈斯之间好像也有秘密，但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测，并不能算做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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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思绪间，他换了一个问题：【你们年会什么时候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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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漠：【晚上八点，但楼上还有单身联谊的蒙面晚会，结束时间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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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于刚想回好吧，就见席漠打了电话过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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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隔着屏幕，但他还是感觉到程于的情绪跟往常似乎有一点点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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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程于坐在沙发上，听着书房里键盘的敲击声，缓缓道，“就是最近发生的事情比较多，有些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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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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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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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好放家里，晚会结束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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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于唇角微微一笑，答应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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